要出门时候正撞到王瑞,他气愤道:“当初以为你文人,所以不怕羞耻,自己找上门来。没想到你虚有其表!只凭外貌取人,和你这种人有婚约,会被天下人耻笑。”
说完下子不见。
王瑞坐回椅子,双脚放到桌上,得意摊手:“摆平。”
——
阿武积攒满满胸膛怨气,心想王瑞果然是个草包,还是个对自己横眉冷对草包。
“你别在这里站着,看你眼晕。”王瑞粗,bao将人撵出去,坐回桌前,提笔蘸墨开始写字,等写完,拿着纸条出来唤文顺:“交给你差事,好好办,不要忘记你少爷是个呀呲必报人。”
文顺才接过纸条就被阿武抢去:“交给吧。”
正中王瑞下怀,就知道他躲在暗处得来“抢功”,故意道:“又没让你去,快将纸条还给文顺。”
才说完,阿武便得意笑,闪身跑掉。
到门外,他展开字条,上面写行字:广顺斋鹿耳,福源居白洒,今日开售,若买不到,你便是天下第可浪小撕。
对吗?”
“等他想吃你,就管。”
王瑞赌气道:“算,不劳烦你,这就请两个身强力壮仆人抓他炖鹦鹉汤。”
他回到自己书房,才推门就见到阿武在磨墨,旁边丫鬟欲哭无泪道:“少爷,奴婢赶不走他。”
王瑞摆摆手示意那个丫鬟下去,也不搭理阿武,径直坐到书桌前,双手扶额陷入深深思考当中,凡事都依靠何云是不行。
他恢复鹦鹉模样,扑着翅膀在天上飞着,阿姊说得对,人类都是靠不住,当初他们不信守诺言来娶自己,自己就
他深深觉得应该是,鹿茸、白酒、可恨小厮。
对,他好像还将睚眦必报说成呀呲必报。
阿武这些年虽然辗转在外地,但所在人家主人也都是饱学之士,家中客人亦无白丁。
王瑞连简单句子都写不明白,真是徒有其表,自己为这种人要死要活,真是丢人。
他转身回王瑞书房,此时房内无人,他提笔在背面写下:何事‘可浪’?鹿耳白洒。有婿如此,不如为娼!
仔细想想,这鹦鹉脾气还挺烈性,之前言不合就撞山。
他对自己毫无认知,就会逼婚会撞墙,现在又黏上来,这样性格极易反复,恐怕对爱人容忍度也不会太高。
这里可是聊斋,什样爱人最受欢迎?长得好看有才书生,什样书生最受嫌弃,当然是像朱尔旦那样毫无才学人。
王瑞想到这里,抬头对阿武道:“你那戏虐目光是什意思?”
“嗯?”阿武愣,戏虐,不是戏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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