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瑞熬过作诗缓解,也觉得浑身轻松,笑容满面和周围人推杯换盏,不时交流县学中八卦。
大家聊得热火朝天,但韦兴贤却不高兴,他总觉得缺点什。
这时候外面北风正劲,打着旋儿吹,仿佛鬼哭般,凄厉非常。
个伎女哎呀声躲在马萧怀里,马萧笑着搂着她,安慰几句。
突然,窗栏咣当作响,吓得满桌子都不做声,静下来听外面动静。
“好,别催。”朱尔旦站起来,缓声道:“六出九天雪飘飘,恰似玉女下琼瑶。有朝日天晴,使扫帚使扫帚,使锹使锹。”
“噗——”韦兴贤口酒全喷出来,跟他样,其他人不是喷酒,就是大笑。
马萧笑最肆意,捂着肚子抖个不停。
在场笑得最可气人是伎女们,不敢露齿,掩口低声笑着。
朱尔旦知道被嘲笑,但不知道笑点在哪里:“你们为何发笑,这诗哪里有错吗?雪后就是这样情景,有使扫帚,有使锹。”
王瑞虽然来到个架空王朝,但历史上耳熟能详文人诗词,在这个世界都有,简直不给文抄公活路。
他硬着头皮站起来,不就是作诗,说作就作:“雪夜二十年,万劫不可期。乘风复回首,暮雨伤悲魂。”
“王兄文采斐然,下次乡试必定榜上有名。”
王瑞淡笑道:“过奖。”
幸好有准备,秀才们作诗,无碍乎风霜雨雪边塞寄情,所以他平日里咬着笔头写几首,又叫家里帮闲门客帮着修改,着实存储几首诗,以备不测。
“风声而已,你看看你们个个,胆小如鼠。”韦兴贤嗤笑道。
“韦兄你这话说得可不对,们都是胆大包天之人,记得赶考回乡时候,船帆落水,你说那样场景是不是凶嫌非常,们眉头都不眨
他这“文采”,根本没救。霍柯笑够,心情爽快多,隔着霍桓,拍下他肩膀:“你都这样,就不跟你计较。”
“计较什?”朱尔旦头雾水。
朱尔旦是大家开心果,笑过之后,众人心情畅快。
接着马萧也作首诗:“雪华人共惜,风树鸟应知,清光照心,天地为君妍。”给诗会画上个句号。
马萧落座,旁边伎女便给他喂酒,他喝,顿觉神清气爽。
今天就派上用场。
王瑞成功度过险关,喝杯酒压惊。他安全,悠然自得听别人吟诗,跟着大家目光,注视着朱尔旦。
朱尔旦毫无才学,不知道今日会作出怎样杰作。
朱尔旦在作诗之前,直在酝酿,不是锁着眉头就是摇头晃脑。
大家催促道:“朱尔旦,到你,别磨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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