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朋友，上个月死
，临死前，完全变回动物模样，连话都不会说。如果再待在这里，们也都是同样下场。”
不等施铮反驳他，就有另外个听众开口道：“移居回深林中这套也是行不通，才从外面搬回来，在远离城市地方打坐修炼，感觉和这里没什
区别。甚至还不如这里，城里有自来水，有煤气可用，生活还要方便得多。”
“你是官府派来稳定民心吧？”
“你才是官府派来呢。在林子里搭建临时屋舍还在，还有几个朋友住在那里，你要不信随去问问，咱们赌十两黄金。”
麋鹿精没搭茬，走出人群，丢下句话，“你们爱搬不搬，反正搬。”
街上？”袁持誉忽然问这个问题。
“有几年。”施铮去哪里都是飞来飞去，很少落地行走，“怎？”
“你不觉得动物形态妖怪太多点。”袁持誉针见血道：“有很多甚至是四腿行走。”
施铮放眼望，果然街上行走妖怪们，几乎都顶着个动物脑袋，以前可不是这样，修炼出人形妖怪们，更愿意以人类形态四处走动，尤其是女妖精。
他叹气，“这岂不是说，大家感到维持人形有困难，所以选择更轻松形态？”
施铮和袁持誉跟上去，等转过几个街角，叫住这个麋鹿精，“还请留步。”
麋鹿精回头，颓丧着脸道：“什事？”
施铮道：“你刚才那番演讲，很受震撼。尤其是最后句，说你有朋友，临死前变回动物……恰好有个家人最近也出现这种状况……”
麋鹿精给施铮投去怜悯目光，“别嫌说话难听，没救，等死吧。妖怪到最后时刻都是这样，维持不住人形，变回动物模样，等彻底不会说话，运气好再活个三五年，运气不好，三五个月都活不
袁持誉颔首，见施铮脸带愁容，劝道：“别急，这还没开始调查呢，早晚会查清真相。”
“这是天罚！”突然街角传来声怒喝。
施铮和袁持誉相视眼，不约而同走过来，就见只麋鹿精正在振臂演讲，周围聚集群妖怪聆听。
“这是天罚！因为咱们太依赖科技，咱们本就是丛林中妖怪，就应该回到森林中去。这半年变化，大家也都察觉吧。灵气越来越少，官方公布数据根本不可信！说什就算下降也比五十年前多。
可是，在场各位，也都是经历过五十年前，那时候修炼感觉，现在根本不能比。那时候修炼起来，感觉就像沐浴在水中，两个字，丝滑。现在呢，打坐修炼，倒像是被灌入水泥里，也是两个字：阻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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