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持仁道:“娘,他在家时间越长,越不好往外撵。白养他这多年,咱们家也算仁至义尽。他不走,叔叔婶婶他们都要拥他上位,都晓得他是个饭桶废物,不会经商。家业要是真他继承,都要被叔叔婶婶们霸占去。赶紧告诉他,他是捡来,让他走!”
施铮挑挑眉,袁持誉啊袁持誉,真没想到你家是个宅斗画风。
清楚就走,还说如果咱们愿意,他就永远不回来。”
施铮十分肯定,这个“他”就是袁持誉。
袁持义怀疑道:“真?他要出去单过,岂不是还要给他大笔安家费。看他带回来那个金发番邦人凶巴巴,就是帮他回来抢财产。”
施铮见窗下小榻空着,便斜靠在上面,杵着脑袋安静看戏。
看来袁持誉真不是他们亲生,否则也不会这排挤他。
袁夫人看向丈夫,颇有些担心道:“真要再给他安家费吗?他去五鼎门求学,咱们给他塞银子,都以为他学修仙,没个几十年不会回来,都当安家费给。他如今又回来,还得给二遍吗?”
施铮心道,难怪袁持誉被在望霞山扣下时候,不像别人整天念叨着回家,他句都没提过。
袁老爷皱眉道:“不是安家费问题。方才想想,还不能让他走。咱们家是捡到他之后才走财运,他在五鼎门这段日子,生意莫名其妙开始走下坡路。若是跟他恩断义绝,会不会财运也没?”
施铮闻言惊,还真不是亲生。
袁夫人驳斥道:“这都哪儿跟哪儿啊,不沾边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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