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是。”费原略微停顿,“他家里呢?如果你俩事儿被家里人知道,他能扛住?”
沈多意说:“当然,你以为就你能扛住?”
费原投降:“得得,还
沈多意说:“这属于隐私。”
“别再把们小孩儿憋死。”费原低笑声,估计是觉得不可思议。交通灯由红变绿,车子驶向下条街,他叼着烟问:“靠谱,感觉不是类人。”
沈多意反问:“都个鼻子俩眼,怎不是类人?”
“说不上来,气质吧。”费原几口把烟吸完,“有点端着,但也不是拿姿态那种,应该家里条件不错。有修养,但是感觉横起来可能比谁都横。”
沈多意没有否认,毕竟他也不知道戚时安生气话有多横,反正对他总是很温柔。他看向车窗外面,说:“们俩早就遇见过,跳槽后又重逢,不久前确定关系,都很认真。”
中午时候正热,沈多意坐在副驾上有些犯困,其实确切地说,不是生理上犯困,而是精神上想睡。
因为他想把早晨那个梦续上。
就在倚靠住车门,即将闭上眼睛时候,费原忽然出声问道:“你和小戚关系不错?”
沈多意立刻纠正:“什小戚,他比你大岁。”
“都差不多,看着挺年轻。”费原握着方向盘,“吃饭时候他说感谢,你把家里情况都告诉他?”
费原点点头:“你开心就行,要是哪天不和谐就告诉,帮你揍他,实在不行们路路帮你骂他。”
沈多意微微扬起下巴:“他练格斗,你以为战斗力和邱骆岷样。”
邱骆岷是高中时候找过沈多意麻烦人,被费原给开瓢。
终于到温湖公寓,费原准备上楼看看沈老再走,他忍不住问:“爷爷这儿怎办?”
苦于面对事情偏偏最难躲开,沈多意看着电梯上变换数字,回答道:“目前还瞒着呢,不敢冒险。老爷子都八十,得让他高高兴兴地度过晚年。”
“嗯,他都知道。”沈多意犹豫着回答,“其实们……”
突然有辆车超上来,还差点别下,费原按着喇叭直接加速,把那辆超过又甩掉。正好到路口,黄灯闪烁,便减速停下,他握着方向盘,说:“其实你们,是不是搞着呢。”
沈多意吃惊地扭头看着费原:“你诈,还是们太明显?”
“挺明显。”费原没什表情,所以也不知道是什情绪,半晌过去,点根烟。沈多意被安全带束缚着,努力组织语言:“其实高中就知道自己喜欢男,但是没跟别人说,只有路路知道。”
费原终于有反应:“他知道?他憋十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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