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后大家四散离开，戚时安回到三十层后直接让安妮也下
班，他看完会议记录后签名，然后准备休息片刻等着晚上贵金属开盘。
难得空闲片刻，他摸出兜里那盒酸奶，于是吸溜着酸奶想来回溜达
会儿，活动活动筋骨。去休息室转圈，轮班
保洁阿姨
“好，戚老师。”沈多意写满页，翻过去说，“不要突然点
提问就行。”
下午，投资部分组做数据透析，戚时安连轴转给咨询部培训，他站在大屏幕前不停输出，座下员工认真吸收。
“关于流通盘就先说到这儿，投资部时刻更新市场数据，行情走势可能会稍有变化，但不会差很多，下面说说‘止损’。”
戚时安突然发坏：“沈组长，你之前那份应接方案带
？”
沈多意没带，但他开会都会带着优盘，方便开完拷贝资料，便回答：“优盘里有，您现在要用吗？”
无声地走。员工们吃完都去休息室或办公室小憩片刻，戚时安独占层楼有种高处不胜寒感觉。
“戚先生，还没忙完啊？”
戚时安终于抬起头，见沈多意正吸溜瓶酸奶走进来，问：“你吃完？”
“嗯，请你喝酸奶。”沈多意从兜里又掏出盒酸奶。
戚时安直接拆穿：“周餐后小食是酸奶和猕猴桃，每个人不限量供应，怎成你请？”
戚时安直接打开优盘，里面堆文件中夹杂着份“高血压患者健康食谱”，沈多意不好意思地抓抓下巴，庆幸自己没下载什乱七八糟东西。
“沈组长这份方案做得很好，其中就有部分是关于‘止损’，虽然不太细致，但想法和思路很棒。”戚时安说，“很多客户不懂要‘止损’，更不会遵循鳄鱼法则，所以实行起来直比较吃力。”
沈多意认真地做着笔记，把戚时安传输出每句观点和解决方法都牢记在脑子里。散会后也就下班，他拿回自己优盘，顺便拷贝戚时安资料。
递接时间，戚时安悄声问：“讲得还可以吗？”
沈多意悄声答：“能考百。”
沈多意在前排坐下：“餐厅食谱你都知道啊？那今天咨询部哪个保洁阿姨轮班？”
“王阿姨吧。”戚时安瞎掰，顺便把笔在指间转转，“你来就打扰，这儿还没写完呢。”
最后两口吸溜得声音很大，沈多意把酸奶喝完：“如果不是公司机密话，你口述执笔吧，你先吃饭。”
笔跑到沈多意手里，戚时安手里换上勺子，空荡荡会议室就他们两个，戚时安说两句吃两口，顺便等沈多意写完。
“对，下午给你们培训要重点说说止损，认真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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