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
戚时安胸膛没被撞疼，大脑却被沈多意那句话冲击得没
理智。待沈多意转过身，他抱臂靠着楼梯扶手，兴师问罪道：“你刚才说谁乱搞？”
沈多意再次被迫掐断电话，支吾道：“你十几岁就逛夜总会……”
“许你去打工，不许
去消费？”戚时安委屈四溢，气性不断拉伸膨胀，最后故意咬牙切齿道，“实话告诉你，全市所有夜场里长得漂亮，都搞过！”
不出所料，沈多意睁大眼睛看着他，但他读不出里面情绪。
片刻后，沈多意轻声说：“记得戴套。”
孟良问：“哪个老板？是爱玩儿那个吗？”
沈多意还没出声回答，因为上到楼梯拐角时听见不寻常动静。
“送你项链还戴着呢？最近出那款喜欢吗，也送给你啊。”
“别乱动，会单手解扣，可不会单手系扣。”
“拿着车钥匙，等会儿散先去车上等。”
多意笑骂对方，音量也不自觉抬高，正高兴着，整片视野被突然靠近人影遮个严实。他吓得从半仰状态弹坐起身，心有余悸地说：“戚先生，怎
走路没动静。”
戚时安反驳：“地毯太厚，或者是你聊电话太高兴。”
“有点情况，等会儿再打给你。”沈多意挂电话，怀里还抱着靠垫。再落座时戚时安挤开他，霸占他刚暖热位置，但坐下后才发现，戚时安正好挡住冷风。
“欢迎会总要说句‘欢迎’才对，欢迎你加入明安。”
“谢谢。”沈多意扭脸看对方，“如果之前从没见过，你会请吗？”
无风吹来楼梯上，戚时安
……
章以明搂着个女孩儿在拐角处亲热，沈多意恍惚记得那女孩儿是人事部员工。先不说“同公司不允许恋爱”这条规定，章以明女朋友不是刚出交通事故吗？
“师兄？你怎不说话？”
沈多意回过神来，悄悄后退着回答：“看见姓章老板在搞外遇，可是乱搞不应该是姓戚吗？”
他话音刚落，双肩就撞到什。
戚时安回答：“章以明面试你之前问过，说对你有信心，别什都没做。”
沈多意又说
遍：“谢谢。”
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，从后排看身材相差很多，沈多意肩颈部分还像是少年身形，而戚时安则肩膀宽阔。
阵沉默过去，气氛变得有些尴尬，沈多意感觉戚时安欲言又止，只好静静等着。吃完饭同事越来越多，上来四楼看风景也越来越多，他有些坐不住，起身说：“第次来这间餐厅，去五楼也参观下。”
沈多意慢慢上楼，顺便给孟良回电话：“刚才老板突然出现，吓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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