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这让陈洛阳啧啧称奇。
这样
人，是怎
修炼到第十五境？
单纯先天天赋是不够。
意志不够坚定，心念不够自信，再好天赋也会蹉跎浪费。
这个世界，疯子可以是武道强者，狂人也可以，*险小人卑鄙无耻之徒同样没关系，你有各种各样或这或那毛病都没事，
更何况陈洛阳也没心思干掉程龙元。
在没有像之前西秦那样，几乎
击必杀将之整个打垮把握前，南楚多几个皇子内讧，才是陈洛阳和古神教乐意看到情况。
宁久微，看她造化
。
陈洛阳神色如常，转头又看向谢不休。
谢不休本就心中惴惴不安，此刻被这位陈副教主盯着，顿时心中发毛。
只是这明显可能影响江懿和古神教眼下在西秦局面。
……这位陈教主真正矛头所指，该不会是古神教另外那位教主吧？
这才是屠山夷与谢不休最担心地方。
虽然他们掩饰很好，但陈洛阳大致可以猜到他们担忧什。
不过他并不在意。
功高。
……他，不知道人还以为楚皇小儿子是你种呢，让你能这费心帮他扫清登基障碍路扶上皇位。
南楚五皇子将来要是真接南楚皇位，他最该谢谢人是你好吗？
谢不休和屠山夷两人心中几乎浮现同个念头，都在无声疯狂吐槽。
吐槽归吐槽，他们心中都有些忧虑。
“陈教主，
……不擅跟人动手，实力弱得很，虽然恨不得时刻追随您左右效命，但只会坏您事情。”谢不休脸上堆笑：“真，真，之前差事全办砸，白虎殿进进出出领刑罚是家常便饭，知道自己无能，也很想为神教建功立业，无奈自己实在不是那块材料……”
旁屠山夷以手掩面。
陈洛阳在边听得也哭笑不得。
他现在明白屠山夷所说其人性情言难尽是怎回事。
如果谢不休自述为真，直以来都这不中用，那他恐怕不是装怂，而是真如此。
因为总教教主江懿知道他要干什，两人目前有默契。
准确说来，跟楚皇之间，甚至也有些默契。
大家现在注意力，其实都在同个地方。
先天宫。
眼下就算真不小心把程龙元给干掉，楚皇都未必会立马发作。
除宁久微以外，陈洛阳显然另有安排。
虚则实之，实则虚之。
说不定宁久微这个幌子掩盖真实计划，就是陈洛阳另重安排真打算干掉程龙元呢？
能干掉南楚位武圣当然是好，但对眼下大局来说未必有力，指不定就逼着楚皇和南楚皇朝彻底翻脸。
大家老对手，翻脸就翻脸好，谁怕谁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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