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攀澄与之对视眼。
事实上,朱雀殿首座也很年轻,只比教主年长七岁,时年二十七。
同样不到三十岁,名满天下却已接近十年。
这位大首座虽然同教主争位失败,但天然成为元老派支持对象。
当然,大家心里都有数,屁股决定脑袋。
张天恒看他:“你想说什?”
“虽说具体到单个人未必有多强……”苏伟出神想道:“但如果人人都能用,那就相当于所有人,大家都往上攀登步,用那帮和尚说法,这才是普渡众生,功德无量呢。”
“教主非凡人,举手投足,随口言自然非凡事。”张天恒拍拍他肩膀:“不过,容后再想,先顾眼前,清凉寺虽然被打残,但还有其他和尚想要普渡们呢。”
苏伟回过神来,点点头:“说是。”
远处,两位长老则都阴沉着脸。
老上官松轻声道:“还是走趟吧。”
四长老柴翰和六长老周攀澄都点头:“有劳上官贤弟。”
上官松走后,张天恒回头。
就见苏伟、苏夜兄弟俩,也仍然在望着伙房那边出神。
“你们兄弟俩今天没动静啊?”张天恒问道。
如果真给大首座上位成为新教主,其态度和立场,未必还跟现在样。
提拨新血,制衡元老,坐在那个位置上,这样
“引龙河水之法,看来确实不可行。”四长老柴翰面色难看:“务必尽快拿出个章程来,否则陈洛阳和他手下那群小贼,必然趁机发难,让们背黑锅!”
六长老周攀澄同样面沉如水:“谢老大有伤在身,大首座在外未归,们很难有办法。”
柴翰哼声:“若非他当日执意同剑皇战,何至于有如今这许多事?”
“竖子当道,无可奈何。”周攀澄摇头:“他命好,有陈翰海……老教主余荫,年纪轻轻继承大位,毫无历练,太过轻狂。”
“可惜大首座……”柴翰闷声道。
苏夜兴致勃勃转头:“喂,你们说,模仿这路子创门绝学,是拳法比较好,还是腿法比较好?”
“喜欢拳法。”张天恒随口答道,然后巴掌拍在苏伟肩膀上:“以前没见你也这热衷武道啊。”
苏伟先是茫然,回过神来后摇摇头:“不是,在想,这事儿挺奇妙,以前没留神,但现在细想,相较于印象中水汽薄弱,其实力量很大,或许能挪作他用……”
“确实出乎预料,不过没用。”张天恒言道:“除非是大河大海倒灌地火熔岩这大规模,但引河海倒灌地火,要费多大事儿?完全得不偿失。”
苏伟顶着对严重缺觉熊猫眼,望着那水蒸气,喃喃自语:“对你或许没用,但对普通人就不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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