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原安慰他:“别感动,你以为姥爷看跪晚上就答应?你这经着事儿还托妈送过去补酒,老爷子是喝舒坦。再说你以为他平白无故去餐厅干什,你那小样儿那可怜,还好心好意给做碗面,搁谁能受得。”
路柯桐用嘴唇蹭着费原膝盖,十年还是个疗法,费原把他拎起来抱着,彼此都舒口气。这个坎儿不单是路若培,也是他们俩,是他们这个家,好在他们起迈过去。
半晌没动,路柯桐小声说:“经常想,何德何能啊,让你喜欢,刚才听你那说也对,心眼儿挺好,有闪光点。”
费原失笑,故意说道:“你想多,纯粹是因为你长得带劲。”
“没事儿好,这下不用再哭丧着脸。”
“嘿嘿。”路柯桐不好意思得很,“姥爷,谢谢您。”
老爷子听也不好意思,打算挂电话,说:“行行,小年轻真麻烦,甭谢,给费原揉膝盖去吧。”
路柯桐听着忙音愣,然后骨碌爬起来跑向书房,推门而入脚步也放慢,到费原身边蹲下就要挽对方裤腿。
费原要往起拎他:“干什,别闹腾。”
“看看!”他拂开费原手,使劲拽起对方裤脚,等两个膝盖露出来,他下就想到那年在秋叶公园画面,整片淤紫没块儿好肉,“是不是跟姥爷说以后他生气,你为求姥爷就跪着?”
费原摸他头:“就个钟头。”
路柯桐抬眼看着费原,句话也不说。
“仨钟头,真。”
路柯桐还是那样,费原败下阵来,只好承认,“在院儿里跪晚上,信?”路柯桐往费原腿上趴,他怎能想得那简单,这些年都瞒着老爷子,现在短短时间内不止要坦白还要求老爷子帮忙,怎会那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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