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原手放在整理箱上说:“都卖废品,而且也不扮向日葵。”
家里又清静下来,路若培还坐在餐桌旁。他心里空落落,觉得完成什事儿,又觉得少什东西,正出神,门铃响起来。
杨越言裹着大衣进来,满身寒气,然后眼就看出不对劲儿,笑着问:“儿子跟人家跑,心里挺难受吧?”
路若培迅速恢复平常神色,转身上楼:“难受什,保险箱终于有地方放钱。”上到楼梯中央发现杨越言没跟着,回头看见杨越言在茶几旁,“杵在那儿干什,上来。”
“领导,来就谈事儿啊,好歹让喝口茶吧。”
便停,这些东西在保险箱里保存二十多年,现在要换主人。
路柯桐走到他身边坐下,说:“爸,你都记着啊。”
“小时候可爱,都记着,后来烦人,就没记。”路若培表情很平常,眼神却含着不舍。路柯桐对于他来说不只是挚友托付,更是他在漫长又孤独岁月里唯亲情依靠。
费原件件认真地看,看完又件件收好,照片上路柯桐还带着向日葵头套,眼神哀怨撇着嘴角,和现在不高兴时候模样。
他想收回那句话,真没法打顿,根本下不去手。
路若培想想说:“是有些早,先陪领导睡个午觉。”
“会好好保存这些,也会好好爱他。”把东西收好,他再次看向路若培,同喝酒时不样是,此时此刻双方眼神都完全诚恳。
费原说:“谢谢爸,你放心。”
路若培微微愣住,他有些恍惚,恍惚想起十年前那个晚上,费原在路边抱着路柯桐,他怒气冲冲地下车质问,而十七岁费原却很冷静,很有种。
原来他直想错,强势人没什不好,因为强势人对待爱侣多不是控制,而是保护。他释怀般笑,回道:“你费心。”
回家路上,路柯桐握着方向盘沉迷不醒,扭头冲费原傻笑:“你费心你费心,好好管理。对,你小时候东西爸妈保存吗?也想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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