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多意洗完碗搬着小凳坐旁边,和费原起吃,吃几个总算憋不住,气呼呼地问:“你看上他哪儿?!”
费原说:“又傻逼又美,太好玩儿。”
第二天路柯桐没上学,就在邱骆岷家睡觉,他怕去费原揍他,又怕费原跟他说分手。邱骆岷直翻白眼儿,都想跟别人发展
“……和费原谈恋爱。”
“路柯桐!”邱骆岷又要倒拔垂杨柳,站起来把路柯桐推倒在床,指着他吼:“谁允许你用这种方式为报仇!你是不是傻逼!”
你傻逼吧……路柯桐干脆就躺下,反正他也挺累,“开始是想给你报仇,可后来跟吸d似,就喜欢他。”
邱骆岷痛心疾首,把他薅起来,问:“他没占你便宜吧?”
路柯桐悲从中来,下午还跟他老公老婆,现在没准儿正和青梅竹马坐院儿里吃他买草莓呢,他抱住邱骆岷,说:“好心疼八百块钱啊。”
火,燎他没自。不玩儿!”
费原被路柯桐连珠炮似整崩溃,看着人跑远差点儿吐出口血。沈多意也被骂呆,明明就是姓路骗人再先,怎就给控场?
路柯桐跑到街上打车,回头看看,确定费原没追杀他,但是又不高兴,连追都不追,他这恋爱不会天就结束吧。
司机问去哪儿,他说邱骆岷家地址。
“路路来啦?邱儿也刚回来,你上去找他吧。”邱妈人好,他也熟。上楼时踌躇会儿,说:“阿姨,今天不走。”
“气死,你气死。”邱骆岷也要吐血,“他是死对头,你还喜欢他?你这是认贼作父你懂吗!不对,认贼作夫!”
“而且你喜欢男,认识你十几年你居然喜欢男?!”
路柯桐又躺倒,小声说:“时代不同,男女都样。你不也撩过小白兔嘛,那怎就不能驯服匹狼。”
那匹狼正躺在沈老爷子躺椅上吃草莓,边吃边回想路柯桐嘴炮死样儿,这阵子太乖导致他都快忘,小树苗本来就是个体内有拖拉机货,说突突就突突。
突突起来还带押韵,挺有文学素养。
邱骆岷好像在找东西,门大开着,路柯桐进去把门关上,然后靠着门不动。邱骆岷看见他,奇怪地问:“脸色这难看,你爸被双规?”
他眨眨眼睛,可怜地说:“邱儿,们是不是辈子好兄弟?是话做什你都得原谅。”
邱骆岷说:“那不是。”
“哎呦你怎,过来过来。”邱骆岷朝他摆摆手,感觉卧室都染上断肠气氛。路柯桐走到床边坐下,小声说:“邱儿,和个男谈恋爱。”
邱骆岷愣,问:“什玩意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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