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问:“天气这好,去哪里转转?”
顾拙言回答某个小路口。庄凡心愣愣,是老地方,他们在那里认识,在那里做邻居,他在这片故土生活十多年旧居。
往那边行驶车辆不多,老区,拆与不拆吊好几年胃口,不知道怎规划。半小时后到,路口宽窄依然,旁边便利店改成辅导机构,门口停满五颜六色单车。
庄凡心有些恍然,往巷子里走,榕树枝更繁叶愈茂,但落叶堆积厚厚层,显然好久无人打扫。
曾经庄家门前,大铁门紧锁着,墙上彩色灯绳不见,只颗破碎灯泡挂在上头。他从缝隙中望,漂亮花园里杂草丛生,那高,甚至挡住门前台阶。
角旮旯里干过什荒唐事儿。
直忙到午后,他们心有灵犀地从房间出来,长廊上碰面,隔着三步远对视,拘谨,迟疑,心怀鬼胎。
既有对初恋、对白月光怀念珍视,也有舔舐过、蹂躏过粗,bao侵略,克制而不自持,说白就是贪心,清水洗珍珠柏拉图,烈酒伴浓烟肉搏肉,都想要。想征服。
偏生装得欲求清淡,顾拙言问:“公司忙?”
“还行。”庄凡心答,就不在集团总经理面前充大忙人。他走过去,自然且心机地挨近些,走路时手臂轻触:“去转转?”
“没什街坊。”顾拙言说,“政策变过几次,修成建筑景区或者拆掉盖楼,直没定下来,房主也不好自己翻修,渐渐就搬。”
庄凡心遗憾地点点头,随顾拙言行至巷尾,薛家门也锁着,他问:“薛爷爷把房子卖?”
“没有,老头精明,盖楼话再卖,修成景区话他还想搬回来住。”顾拙言推下门,沾染些铁锈,“再好房子空置久,都显得萧索。”
庄凡心立在门前,里面虽然荒废,但回忆完好地存放着,疯长草木,暗沉砖墙,全都是见证。
转身,看见前方那截小岔路,似乎比以前更小,尽头堆着迁居时遗落破家具,路灯上贴满小广告,墙根儿青石板蒙着层厚
顾拙言没躲,道高尺地晃手腕,指关节若即若离地蹭庄凡心手背,暧昧流动,掠过壁上色调靡丽油画,淌过墙角花瓶里交颈两株风信子。
庄凡心汗毛都竖起来,他知道顾拙言在逗弄他,看他痴,笑他醉,可他没招儿,瘾君子求撮摄魂白粉,他支棱着手求刻牵紧痛快。
迈入电梯,顾拙言握住他。
从十六层到层,松开时用指甲刮他掌心。
庄凡心被摆置得神魂颠倒,攥着拳头跟上去,上车,躲在驾驶位后耍性子,拽着顾拙言手极尽玩弄之事,搓洗衣服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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