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楠气道:“没见识?同性恋见多。”掸落截烟灰,“是因为没怀疑过你们,你们倒好,直接滚床上玩十八禁,吓他妈死!”
庄凡心嗤嗤笑:“情难自禁,
庄凡心梗脖子:“别小看人。”却在风衣下拢紧裤腰,就那儿,酸,疲软,确有点虚。也怨不得顾拙言取笑,他昨晚第次很快,被揉几下便交代,丢死个人。
骨碌起来,庄凡心穿戴整齐溜去洗手间,洗把脸才敢在露面。酒吧空着,所有人都回家睡觉,昨晚卡座沙发上,齐楠正躺着说梦话。
庄凡心不小心踢倒空酒瓶,咣当。
齐楠霎时醒,爬起来,毫无坐相地瘫着:“啊……”他瞪着庄凡心出声,“啊”完停片刻,“难受死。”
庄凡心把桌上玻璃杯递过去:“喝水?”
得比刚打耳洞还敏感。
顾拙言捏他腰:“转过来。”
庄凡心便听话地拧腰,动,觉出事儿后那股酸楚,丝缕状穿在肉里,叫人不精神。他转过去面对顾拙言,四颗黑眼珠对上焦,他怔,感觉顾拙言眼神特别有侵略性。
但没昨晚那强烈,貌似混三两分疼爱。
不怪顾拙言目光幽深,庄凡心那脸是花,泪痕斑斑,唇瓣红肿破皮,嘴角痕迹更不好意思明说,下巴被他掐过,泛着青紫色小血管。
齐楠说:“心里难受。”他挠挠头发,又捶打胸口,“有心理阴影。”
“不至于吧。”庄凡心道。
“至于!”齐楠拳砸在靠枕上,“顾拙言怎会是同性恋呢?那时候,他转到咱们班,对哪个男生都不咸不淡,也就对你……”不是吧,“靠。”
桌上有半盒万宝路,庄凡心抽出两支,自己叼支,给对方支。这是本次出差他学会,好像递支烟便好说话,还能松缓神经。
同桌俩点上对吸,庄凡心说:“你也不用那大惊小怪吧?没见识。”
顾拙言抬手罩住庄凡心脸,不能看,再看下去心猿意马,手指岔开条缝儿,他从缝儿里对庄凡心低声:“真像是把你强*。”
在狭窄破屋,趁酒醉,那帕子就是明晃晃证据。庄凡心缩成只熟虾,紧闭眼睛幻想起来,额头出汗,被照耀得片晶光。
床板嘎吱,顾拙言已经坐起身,系好裤绳穿上鞋,揣起烟盒手机。他回身在庄凡心鼻尖刮下,腻歪动作他做得利落清爽,说:“再躺十分钟,去早点档子买份粥。”
庄凡心道:“酒店有早餐卡。”他不在乎那顿掏钱早餐,只是不想让顾拙言走,哪怕十分钟就回来。
“先垫垫。”顾拙言笑,透着痞气欠劲儿,“昨晚射两回,你不虚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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