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儿脏。”顾拙言低头亲那眉宇,“给你摸摸好不好?”
庄凡心乖顺点头,臣服地靠进念十年怀抱。
拙言腹肌上口接口,良久难以平复。
顾拙言何尝不是,精神都迷乱,吸进尼古丁仿佛是海洛因。
半晌,他摸索到庄凡心手臂,将人拽上来,就着那星寒酸光,温柔地捧住庄凡心落汗脸蛋儿。
庄凡心不敢看顾拙言,睫毛簌簌地扑扇,唇瓣好像闭不拢,微张着,比红玫瑰更艳。唇周很湿,不正常湿,下巴上沾着滴看不清颜色水珠。
他不安地扭扭,扭完才发觉是因为害羞。“你,……”该怎说,他甚至没想好要讲疑问句还是陈述句,最终报告般,“咽下去。”
顾拙言勒着庄凡心腰:“苦?”
庄凡心臊得抬不起头:“有点……”他没有嫌弃意思,舔舔嘴唇,“像黑巧克力。”
顾拙言拆穿:“你又不吃巧克力。”
“……对噢。”庄凡心埋住脸,把声音闷得那小,“多尝几次,就会形容。”
顾拙言轰地烧起来,翻身将庄凡心压实,打量着,外面是细白肉,内里是浪荡骨,甜,腻,伸手下去,经触碰这糟心东西便看着他连哭带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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