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晕。”顾拙言说,“把扶回去。”
庄凡心抿着嘴不拆穿,哪是头晕,明摆着不信他说辞。熄火下车,他绕过车头走到顾拙言身边,把挽住那胳膊。
并行雪上,羽绒服摩擦得吱吱作响。
他们往回走,在缥缈小雪花里。
庄凡心趁机触碰顾拙言手,他手掌冻得冰冷,而顾拙言因为发烧变得灼热。想起那天顾拙言挣开不让他牵,便收回,却始料未及,整只手已经被包裹住。
庄凡心答:“都好啊。”
衬着车厢内不太明灯光,庄凡心和顾拙言沉默拉锯,有话没问,却像正在质问。许是心虚,又许是筋疲力竭,庄凡心率先松精神,他喘口气,将保温包递过去:“回家热热,尝尝。”
顾拙言咽下口空气,接过下车。
关上门,顾拙言拎着沉甸甸汤往回走。他看得出来庄凡心心情不佳,疲惫以外还很颓丧,像是遇到什困难。他猜测,是否和去医院那天有关系?
难道庄凡心真得什病?
“只给你暖到单元楼。”顾拙言说。
庄凡心绷着笑,低低应声“好”。
走出去截,顾拙言掉头返回去,他停在副驾驶外面,俯身敲敲车窗。待庄凡心看来,他道:“出什事儿,跟说。”
庄凡心抱着方向盘丢魂,这人总能察觉他低落,当年他被篮球队揍,顾拙言说就是这句话。
可他已经不是当年窝囊蛋,他笑得很好看:“公司事儿,能处理好。”
顾拙言点点头,却还不走,机灵地转换话锋:“不太好。”
庄凡心马上问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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