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到浓时大抵如此,发着烧仍要浪荡,另个理智残存唯独禁不住这点诱惑,没做出格,单就傍着,贴着,有话讲便撩拨,无话可讲便交颈剐蹭,俗称亲热。
庄凡心靠在顾拙言怀里睡熟,烧得鼻腔干涩,时高时低地打着气闷小呼噜。顾拙言将人摆置得翻个身,褪下裤子,掏出消肿药膏抹在后面,他够牲口,第回就把心头肉霍霍成这样。
后脑挨住枕头,庄凡心和几个月大娃娃样敏感,霎时就醒。他惺忪地拉住顾拙言袖口:“要走?”
“不走。”顾拙言说,“给你把作业写吧。”
庄凡心安心,卷着被子沉入睡眠。
凡心打扰你。”
顾拙言忙说:“没有没有。”
他瞧对方反应,这是蒙在鼓里,还是出柜成功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顺眼……他迟钝地问:“阿姨,叔叔没在家?”
赵见秋说:“去洛杉矶看凡心爷爷奶奶。”
顾拙言点点头,只这三天假期飞趟美国,难道有什事儿?他寒暄完上楼,进卧室见到庄凡心,那人躺在床上就小坨,烧得迷迷糊糊。
桌上散着沓画稿,画是国王冠冕,顾拙言记得庄凡心在ACC比赛中夺冠设计就是冠冕,叫“白棋皇后”,设计融合中国围棋元素,线条图案也与围棋棋局走势相关。顾拙言将画稿放好,庄凡心睡觉,他把元旦作业麻利儿地办。
真是累狠,庄凡心觉睡到日暮四合,眼睛都有些肿,顾拙言拧湿毛巾给他擦脸,勾着嘴角总是笑。
他嗓音沙哑地问:“你笑什?”
顾拙言说:“感觉自己特像在伺候月子。”
庄凡心不干,还想鲤鱼打挺窜起来,没成功,咋呼声倒是把赵见秋给招来。顾拙言马上摆副正人君子样儿,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好那支消肿药膏,开口叫阿
锁好门,顾拙言坐床边喂庄凡心吃药,说:“就自己躺着,怎不和阿姨说声?”
庄凡心老实作答,不敢。看顾拙言目光微滞,他缠上去,搂住顾拙言腰身枕对方肩,说,都是你弄,哪好意思让妈知道。
顾拙言疑惑:“昨晚用被子把你裹得严实,不该受凉发烧。”
庄凡心默会儿,像习武之人出招前运功提气,点点酿着,酿到情绪纯熟,将昨日如梦缱绻,今日肉痛筋酸,连上他们之前点滴琐碎,并混着吐出来:“是被你操!”
字咬得格外重,沾着粗砺鄙俗味儿,很莽,很痛快。庄凡心糙野这句,叫顾拙言低垂眼神渡,软乎,拽下对方衣领舔那枚牙印。他唇舌温度高热,舔得顾拙言吐息凌乱,揽着他,手掌不住抚摸他脊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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