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
也没穿？”他要去艺术展，最近都没穿。
顾拙言烧包地说：“帅给你看啊。”
庄凡心真被帅傻
，半路才发现顾拙言脖子上
工作证，顾拙言只说裴知有事儿，他趁机钻个空子。庄凡心完全不八卦什事儿，兴奋道：“那你就能和
起去？”
顾拙言说：“晚两节课走，别让老师怀疑。”
“对啊，你怎请假？”
顾拙言放学没回家，直奔小区，轻车熟路地坐电梯到十八楼，不等他按门铃，门从里面开。
裴知看见他，吓跳。又坐电梯下去，裴知问：“你……找？”
顾拙言说：“把你艺术展工作证给，明天陪凡心去。”
太直接，裴知很懵：“还用呢。”
“美国学校放假吧。”顾拙言笑起来，“大晚上去哪儿啊，见朋友？人家飞回来趟不容易，明天圣诞节不起过？”
几天搜索引擎濒临爆炸，他连遛狗都在搜索“生日礼物”，邦德在树底下吃屎他都没看见。万衣服没做好不能抓瞎，他得多备件，于是输入“圣诞礼物”，红红绿绿，又搜“品质圣诞礼物”，直接出来个肯德基圣诞桶。
至于餐厅，网上榕城百多家餐厅两千多条点评，顾拙言翻得眼都瞎。由于殚精竭虑，他这几天异常慵懒高冷，在学校没事儿就凭窗远眺等着圣诞节来临。
“顾拙言，打球？”
不打，没空。
“拙言，第四题听懂，来给讲讲。”
“不请，顾宝言为你画画，为你翘个课。”
到学校，今天是英语早读，庄凡心站上讲台就被起哄声淹没，文艺委员为大家报幕，请欣赏年度庄凡心个人才艺展示，清唱《铃儿响叮当》。
顾拙言靠着椅背看热闹，状态与看顾宝言拉小提琴完全不同，嘴角就没放下过，他第次听庄凡心唱
裴知脸震惊：“你好可怕啊。”
说着情不自禁地献出工作证。
顾拙言装好，绅士地说：“不泄密，放心。”
他利索地走，回去定好闹钟，在平安夜最后秒祝庄凡心“生日快乐”。
圣诞节早晨，庄凡心睡醒就开始美，怕别人忘记还特意发条朋友圈——每逢圣诞老岁呀。迫不及待地出门，料到顾拙言在等他，没料到对方没穿校服。
不讲，没听懂。
“顾拙言，班有个女生问你手机号，告诉她吗？”
告什告，不喜欢女。
24号那天，击剑服送到，连奕铭品味真够呛，居然用个粉紫色礼盒，还系着蝴蝶结。顾拙言想想，庄凡心连飘雪水晶球都能接受，估计会喜欢。
晚上是平安夜，艺术展准备就绪，志愿者们八点就收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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