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声颤:“所以……你替他顶?”
顾拙言道:“口咬定是写,那些纸团抖搂开,说全是写。这事儿怪大意,何况本来就是gay,承认也没什大不。”
他潇潇洒洒地立在走廊,嗓门洪亮,说给老师同学,说给于杳,说给他自己听——“是同性恋,喜欢男,没什害怕,没什可耻,也没什不敢承认!”
三两钟头工夫,顾拙言出柜事情传遍全校,连几位校长都出面。期末考试结束,顾士伯就给他办转学手续。
这件事谁也不知道,顾拙言不说,连奕铭他们也只好忍着不问,国庆节陆文开演唱会,散场后在会所外碰见等晚上于杳,才隐约猜到点。
庄凡心久久没回神,他脑补初恋,欺骗,替身,原来是顾拙言对另个人悲悯和保护。如果换做是他,他不确定自己有那样勇气。
顾拙言忽然握住他手:“其实应该谢谢于杳,要不是他,也不会来榕城认识你。”
庄凡心有些惭愧:“还乱猜他是你白月光。”
“以后要真有白月光,”顾拙言笑道,“那也该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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