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听庄凡心在电话里讲过,裴知问:“那你妈呢?”
陆文顿几秒:“难产死。”
安静得过分,连轻喘都听不见,顾拙言狐疑地打开灯,只见庄凡心软在枕头上,怕疼得出声扫兴,嘴里竟然咬着他脱下上衣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顾拙言把衣服拽出来,连着人也抱起来,再强烈渴望也抵不过此刻心软,他顺着对方脊背轻抚,“不弄不弄。”
庄凡心惶恐道:“是不是搞砸?”
顾拙言心此刻是泥塑蜡铸,渐渐化成滩滚烫水,他搂着庄凡心说:“和你搞柏拉图是不可能,但也不该这匆忙,还有,你在这儿挺珍贵,疼伤,舍不得。”
关灯躺好,虽然偃旗息鼓,但毕竟是血气方刚小伙子,俩人用手处理下,也还成吧!
两步直接写下答案。顾拙言将卷子抽走扔地毯上,关灯,在黑下来瞬间将庄凡心收拢在臂弯里。
低头亲到绒绒刘海儿,嘴巴路向下蹭,顾拙言噙住庄凡心唇舌,然后是下巴,滚动喉结……他拨开浴衣衣襟,问:“你文身呢?”
庄凡心已经迷迷糊糊,却听话地耸起左肩,压下股重量,潮湿灼热,顾拙言把他小颗心嘬成红。
被窝里阵窸窣,顾拙言脱掉上衣丢出去。庄凡心触碰到光滑结实肌肉,嘴都紧张得瓢:“你冷不冷啊……”
顾拙言也瓢:“有点热。”光着膀子仿佛豁出去,他扣着庄凡心腰,摩挲几下试图解开缠扎腰带,没干过这种事儿,唯恐蛮力弄得庄凡心害怕。
隔壁还亮着灯,陆文想到从小到大好兄弟在入洞房,激动得难以入睡,他在裴知床边坐下,问:“你和小邻居是同学?”
裴知正看书:“不是,高三。”
陆文惊讶道:“生日靠后,那你就比大快两岁?”自来熟第步,叫得亲昵些,“小裴哥?”
裴知笑着应声,合上书,发觉陆文看他眼神有些探究,紧接着确认他也是gay?他点点头,开玩笑说:“们都是,你难受吗?”
“难受什。”陆文吸吸鼻子,“乐队弃而去,爸揍顿也不找,难受这些还差不多。”
没解开,他在黑暗中无奈地笑,随后另辟蹊径撩开下摆。他摸到庄凡心腿,捏着,热乎乎细条条,又嫩生生得仿佛能拧出水来。
庄凡心两股战战:“据说很疼。”
网上也这说,顾拙言无法否认:“是,尤其是第次。”
庄凡心小声道:“从小就不怕疼。”
顾拙言莫名眼眶发热,不是要哭,说不清是哪种滋味儿,他手掌上移,坐垫似兜住庄凡心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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