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刚五点钟,苏望说:“先去十八楼做个SPA,嘿嘿。”
顾拙言不想做,于是去旁边商场买份礼物,然后约补
薛曼姿找过来,在楼门口碰见顾拙言朝外走,问:“你去哪儿?你就那生们气?”
顾拙言反问:“你们就那难以接受?”他句话堵住对方,想起庄凡心曾经安慰他,又补句,“再互相给点时间吧,去酒店。”
顾拙言去索菲酒店开间房,没告诉连奕铭,冷静之后在房间里学习到晚上十点钟,明天竞赛开始,便早早地休息。
周早晨,顾拙言带着证件到指定楼层参赛,跟随主办方重新安排房间,十点整准时在会议厅参加考试。竞赛历时三天,封闭式,吃住都在酒店内部。
苏望带着口罩赶来,感冒好点,人仍然没什精神。顾拙言接杯水端过去,问:“你这样能坚持?”
象。
他态度坏起来,明说:“忍半天终于问,您不就是想问有没有胡闹吗?如果交到特别好朋友,怎着?是不是马上怀疑搞同性恋?”
顾士伯沉下脸色:“别跟犯浑。”
“怎是犯浑,不是你先问吗?”
父子俩又嚷起来,薛曼姿听见动静过来,站在顾士伯背后抚抚他后背。
“凑合考吧。”苏望瘫在椅子上,“你在几号房?晚上刷题?”
顾拙言惜命:“你自己刷吧,别传染。”
开考,顾拙言看到题目后想起庄凡心,庄凡心对他说过,考不好也没关系。他低头笑笑,心态前所未有平和。
周三下午竞赛结束,两天时间整理成绩,期间考生可以自由活动。顾拙言和苏望回房间,苏望说:“铭子和陆文晚上放学后过来。”
四个人同城好几天还没欢聚堂,说不过去,顾拙言道:“那去房间吧。”
“既然都在,那发布则郑重声明。”顾拙言道,“喜欢男,注定要搞同性恋,十七岁不搞二十岁也要搞,二十岁不搞三十岁总要搞,至于您二位什时候接受,就不干预。不过包容你们落后思想,希望你们也尊重下感情取向,毕竟你们能结婚,没道理要打光棍儿。”
顾士伯“啪”地拍桌子,瞠目瞪着顾拙言,简直想把杯子也砸掉。顾拙言向来不恋战,撤开椅子起身,说:“明天竞赛,回去收拾东西。”
顾士伯怒道:“你收拾什?你少仗着考试来这套!”
“收拾证件、文具,还要削铅笔。”顾拙言加重语气,“2B。”
他说完走人,大步流星地离开主楼,他单住幢小别墅和主楼隔着两块草坪。回去拾掇好书包、衣服,气还没消,索性拎着包再走远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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