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拙言说:“请问怎反抗?”
连奕铭还是那句话:“让你跳海你怎不跳啊?这边也挺方便。”
“滚你吧。”顾拙言说,“又不能和爸脱离父子关系,何况还得花他钱。再说,根本矛盾不是转学与否,也不是在哪儿,是性取向为男这回事儿。”
苏望说:“是挺让人为难。”
既然回家希望实在渺茫,那这个议题暂不讨论,过。陆文捏肩力度加重些,话锋转,腔调软:“那个
顾拙言落座沙发:“这还没继承你家酒店呢,就这专业?”
“谬赞。”连奕铭反身靠住边柜,抱肘问,“这个月过得怎样啊?们还以为走几天就得,谁成想后天开学,你他妈还不回去。”
顾拙言说:“回什,转学手续已经办完,校卡都到手。”
“操!不是吧!”陆文声哀嚎,“你爸也太狠吧!”
连奕铭装得很懂:“是薛阿姨比较狠,因为他和顾伯伯闹得水火不容,极不利于家庭和谐,所以薛阿姨把他发配到这个绿化很牛逼地方。”
。”
“嗨呦。”陆文笑起来,“你怎那客气。”
正愁怎解决当前局面时,顾拙言过来,连奕铭和陆文便停止纠缠,几个人朝外走,苏望经过庄凡心时候扔下幽幽句:“你挺乖啊。”
庄凡心梗,啥意思?
他进门锁门,听见外面拖着长音叫唤,典型男生起哄。
顾拙言听得乐,边笑边问:“你们偷偷来?”
后天开学,陆文说去苏望家过夜,苏望说去连奕铭家过夜,连奕铭说去陆文家过夜,汇合后打飞来到榕城,明天下午再飞回去,比麦比乌斯圈还无懈可击。
这工夫苏望冲完澡出来,人齐,三个人交换眼色,动手把顾拙言按在沙发上,左右加上头顶,三方会审。
顾拙言大喇喇地坐着,说:“顺便给捏捏肩。”
“操,好顾先生。”还真给捏,陆文手下用力,“你来这儿都个月,为什不反抗呢?难道真要直待着?”
起什哄呢?顾拙言朋友怎那奇怪?
几个奇怪人到达酒店,大套房,宽敞得足够他们造场。进入房间关门,顾拙言正要换拖鞋,却被三面埋伏式紧紧抱住。
原来在户外影响情绪发泄,此刻才终于能痛快地释放番,三个人抱着顾拙言又哭又喊:好想你啊!你走就是二十多天啊!干什大事都三缺啦!
顾拙言挣开:“他妈没死!”
这几个人也没真哭,热乎够,陆文扭脸就去叫吃,苏望进浴室冲凉,连奕铭溜达圈,蹲下敲敲地板,走到客厅角落用指尖抹,仿佛职业病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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