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
。”顾士伯说，“只要你老实待着，
切要求
来安排。”
顾拙言道：“安排进理科三班吧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学校编
顾拙言答非所问：“今天做
入学体检。”
顾士伯说：“转学事儿已经打好招呼，只要你不再胡闹，在那边有什
要求都可以满足你。”
房间安静，每个字都听得特清楚，比如“胡闹”二字。
顾拙言憋在胸口团气不断上涌，忍耐这些天，此时此刻想要发泄出来。他不是自愿来榕城，是公开出柜闹得轰动全校后，和顾士伯与薛曼姿吵得翻天覆然后被送来榕城。
顾士伯叫他别胡闹，翻译成大白话，就是别搞同性恋。
”
嘟嘟囔囔好长串，顾拙言听完笑问：“你怎没去？”
庄凡心洁身自好般：“不是想找你学习嘛。”
这比陪着剃光头顺耳多，顾拙言继续讲题时也仔细些。时间卡得很准，庄凡心完成后便匆匆离开，去小路口和齐楠交接。
顾拙言拿上相机回房间充电，睡觉，醒来时天已经黑。
可惜已经晚，从转学、离家，顾拙言每时每刻都不痛快，他恨不得马上搞个给顾士伯瞧瞧，气死顾士伯！然后他遇见庄凡心，成为邻居，低头不见抬头见地出现在彼此生活里。
他们认识不到十天，顾拙言教庄凡心弹吉他、陪庄凡心输液、带着打游戏、讲题种种……他根本没有那种好性格，不知不觉地主动靠近，其实是潜意识中迫不及待地想发展段亲密关系，以此报复顾士伯和薛曼姿罢。
说通俗点，不让他搞同性恋，他偏偏要勾搭个。
恰好他遇见庄凡心，庄凡心人长得好看，性格好，会画画爱学习，完全称得上优秀，那确实也比较吸引他这种年轻没感情经验同龄gay……
顾拙言深吸口气，问：“真？”
他靠着床头翻看相机，前几张各种虚影过曝，不用猜也知道是顾宝言干，等顾宝言出现在照片中，他猜测是庄凡心掌镜。
张张翻过，最后张德牧站着榕树下，如盖绿荫透着点点光斑。顾拙言将这张导入手机设成背景，顺便设置个闹钟，后天早上八点半他要去天中参加考试。
顾拙言点开通讯录，“爸”，拨打出去。
这是来榕城后，他打回家第通电话，在没开灯、漆黑房间里。四五声后顾士伯接通，平静但迟疑，似乎没料到顾拙言会打给他。
几秒钟后，顾士伯声音传来：“拙言，在你姥爷那儿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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