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慎语飞奔进屋,他从八点就开始等,足足等到眼下。雪地叫他踩满脚印,石桌叫他按满手印,丁汉白那声
手套被借走,纪慎语迷茫地坐在床边,姜廷恩话信誓旦旦,叫他不得不信。但无论初衷是给谁,最终都给他,他依旧感激姜采薇。
这场雪没完没地下,丁汉白携商敏汝出入餐厅百货,也没完没地逛。其实商敏汝踩着高跟鞋早累,三番五次提出散伙回家,均被他驳回。
好不容易有机会刺激那狠心人,他可不能放过。
顿夜宵吃完,商敏汝哈欠连连:“资料答应给你,再附赠你几本宣传册,能结束吗?”
丁汉白看看手表:“嚯,都十点多,明天上班迟到别恨啊。”他送商敏汝回家,到门口仍锁着车门,“姐,你用什香水?”
同倒下?扭脸对上,丁汉白又会有套怎样说辞?纪慎语不受控制,接天莲叶般设想许多,钻刀出溜截,才发觉手心竟出些细汗。
天黑打烊,出胚堪堪完成三分之,他下车后沿着刹儿街走,望见门口没有丁汉白车。雪厚,他踽踽前行很是温吞,突然后肩痛被雪球砸中。
姜廷恩跑来:“你走路真慢,小王八似。”
纪慎语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连做王八都认。姜廷恩絮叨:“你怎闷闷不乐?砸你,你也没反应,咱们等会儿去砸老二老三吧。得先找双手套,小姑花冬天给大哥织副,女人都是偏心眼儿。”
纪慎语总算有反应:“小姨给织双,借你戴只。”
商敏汝从包里掏出来:“松木茉莉。”
丁汉白夺过,装模作样地看,猛喷下,沾半身。商敏汝古怪地问:“你干什……为什大晚上喷香水?”
丁汉白说:“小姨快过生日,准备送她瓶,参考参考。”
这累人约会终于结束,商敏汝进门才反应过来,姜采薇是盛夏出生,寒冬腊月过哪门子生日?
丁汉白染着身香水味儿,磨蹭到家已经十点,装着醉,放轻步伐走到拱门外。咳嗽声,立即听见院里脚步声急促,躲他似。
姜廷恩嘟囔姜采薇路,左右是什不疼亲侄子,等见到纪慎语所谓手套,吃惊道:“怎是给你?这明明是给大哥织!”
纪慎语否认,说是给他织。
姜廷恩满屋子嚷嚷:“小姑买毛线时候就说,大哥喜欢灰色,到时候再缀圈灰兔毛,给他上班骑车子戴。”凑近,比对番,“这尺寸明显是大哥手,你戴着不大吗?”
纪慎语兀自挣扎:“大是因为要多塞棉花,塞好就合适。”
姜廷恩嘀咕:“是塞不少,手都没法打弯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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