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折磨,他软化成滩淋漓汗水,脑海里人像却倍感分明……丁汉白,是丁汉白。他这表面装腔内里下作东西,想着丁汉白模样丢盔,卸甲,他真是难堪,真是罪恶……却也真是滔天难言快活。
纪慎语掩住脸,可他清楚。
那份热切又压抑喜欢,再也掩不住。
被倚在飘窗上,窗台搁着墨水浓茶,手里握着英雄钢笔。他抖搂沓子白纸,熬夜画起来,那画面不堪入目,简直丧心病狂。
古有才子执书望月,今有他丁汉白挑灯涉黄。
天蒙蒙亮,纪慎语隐约听见屋门开合,有人走进走出。他没在意,待天光大亮才悠悠睁眼,坐起套毛衣,晃见桌上放着本硬皮册……
难不成是丁汉白拿来?是带颜色书?!
毛衣只套上细脖,堆在肩上,他跑去将册子拿回被窝,趴好,掩着光轻轻掀开。扉页写着“春情秘戏”,那遒劲笔迹怎有些眼熟。
纪慎语翻页,霎时呆愣被中,纸上两具身体,衣饰完整,高大方从后拥着矮小方,脸凑近,狎昵耳语。他迫不及待继续看,还是那二人,逐渐贴脸,解扣儿,又往里伸手……直至赤裸相见,齐齐倒向床褥。
“啊!”他低呼声,那二人都是短发,受辖制那方平着胸脯,他还以为只是发育不足,没想到腿间露,居然是个男人!
纪慎语隐隐觉得不对,可翻书手不受控制,页接连页。他面如火燎,套着毛衣脖子都并烧红,男人和男人也能……还这种姿势,那种姿势!
他认知颠覆,羞臊得要流出鼻血,渐渐看到最后,那纸上小人儿闭目咬唇,似是撞上天大欢愉。完,看完,他并紧两腿也瘫软在床上,最后页白纸无画,赫然块方正朱红——丁汉白印!
纪慎语羞愤难当,意欲捶床大骂,可他动弹分,竟发觉身体被激出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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