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然,若是再有发生此事,后宫便不必再存在下去,即便大臣多言,父皇也会有办法让他们闭嘴。”想到溟儿所说情景,他可以猜想得到当时溟儿感觉,即便是此刻,他也仍在后悔,未曾先步到寝宫,让那个宫妃明白,那里不是她可踏足之处。
那个寝宫,是只属于他和溟儿地方。
祁诩天与怀里少年对视,眼中阴冷仍未散去,垂首在他唇上亲吻,感受到祁溟月回应,眼底才浮上些许笑意,“父皇已换寝宫里面所有东西,溟儿可愿意随回去?”
“溟月只是不想在那种情况下和父皇见面,并非不想见,不想因为此事而对父皇有所怨言。”当时他最需要是让心情平复。
“这回事,是父皇错,没让人看好那些后宫,不过父皇也有些委屈,谁让眼里全是溟儿,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那些后宫在做些什,这才疏忽,让溟儿生气,最后还是父皇心疼,溟儿需安慰父皇才是……”
落在唇边吻缓缓移向颈侧,环在腰间手也开始往下挪动,祁溟月可以感觉到拂过颈边灼热气息,扬起唇,对于他父皇要做什,他可清楚很,手往玄色衣袍下探去,他状似漫不经心问道“父皇可知珍儿姓什?”
溟儿竟在这时候突然提到那个珍儿……微阖起眼,狭长眼眸中闪过道危险光芒,他可还未忘记溟儿对她维护,解开祁溟月衣襟,祁诩天将他压在身下,唇覆上衣下诱惑着他白皙,语声深沉,“不论她姓什,往后她都用不着。”死人不需要名字。
祁溟月低笑,他维护珍儿,只是因为她那时候还死不得,不过在知道他所想知晓之事后,她死活便与他毫无干系,抬起手接着玄色皇袍上盘龙扣,他缓缓说道:“珍儿姓甄,甄珍。”
祁诩天闻言目光闪,他自然知道宫外正为何事热闹,也没忘记,那个在御书房内奉来点心,又阻溟儿入内妃子,“父皇明白,便让她们多活日吧,眼下,还是继续……”
把手覆上玄色衣袍之下显露胸膛,祁溟月唇边勾起笑意,“自然是继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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