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来,他与父皇几乎同食同寝,眼下并不是不饿,但独自面对这桌菜式,他竟没用膳胃口。
取过旁汤羹,尝着口中微微苦涩与清甜混合滋味,终于听见熟悉脚步声,还有走近身边环抱住他那个人低沉悦耳语声,“溟儿可是在为方才之事生气?”
“溟月哪里会生父皇气,若是生气,便不会等着父皇用膳。”示意满桌未曾动过午膳,祁溟月放下手中银勺,把未吃完汤羹摆在边。
祁诩天在他身边坐下,虽听他说并不生气,但只凭感觉,他便知道溟儿心中定是不快,只是太过理智,未曾发作罢,含着笑意抱住他,凑近过去舔下他唇,语声带着疑惑,“溟儿在吃什好吃,这香甜……让父皇也尝上几口如何?”
那故作疑惑语声轻缓,轻舔着他薄唇却在之后直接挑开他唇,在他口中舔弄起来,似乎真是在品尝那股滋
来都不吝于赏赐。
踏出御书房,他往炫天殿而去,溟儿等着他用膳,他可不想让他久候。
在他身后得赏赐侍卫们看着御书房内尸体,都在心里记住眼前这个活生生例子,事实再次证明,在宫里得罪谁都可以,唯独不可得罪太子殿下。
此时炫天殿内。祁溟月正坐在桌前,面前摆着不是午膳,而是碗红袖煮点心,龟板茯苓为主熬制,加些莲子,又添蜜水,莹亮颜色看来很是诱人,可惜此时坐在桌前之人却没有取用心思。
坐片刻,不见祁诩天到来,祁溟月唤来红袖,“红儿点心不错,给留着些,不过这会儿还是先撤下去吧。”
“莫非殿下是嫌弃红袖手艺?”红袖站在边,看着口未动汤羹,又瞧瞧天色,“殿下不用午膳,又不吃东西,那可怎成。”
“哪里会嫌弃红儿手艺,只是已打算用膳,这个吃不可惜。”祁溟月指指桌案上龟苓莲子羹,“撤这个,传午膳吧。”
“陛下还未至,殿下……”红袖觉得奇怪,平日里都是陛下与殿下起用膳,为何今日殿下会如此吩咐,难道不打算等陛下?
“先把午膳传上便是。”想到还未从御书房内回来人,祁溟月神情淡淡,红袖虽然疑惑,却也记着莹然话,对两位主子之间事并不多言,转身出去叫人传膳。
不会儿午膳已摆在桌上,看着满桌菜肴,祁溟月举起筷,拿在手中,却又再度放下,桌上龟苓莲子羹仍旧放于旁,而红袖已不见人影,无奈摇头轻笑,随在他身边时日久,红袖果然知他心思,尽管不想再等候,但习惯事却不是时片刻能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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