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儿还小,此事不急。”邪笑着,祁诩天手在他身上游移,又逐渐往下抚去,在将要触到他腰腹之下敏感之处时,被祁溟月阻住,“父皇……”咬牙吐出两个字,他不知道在这样下去,他们两人今日是否还赶得及午膳之前起身。
祁诩天这才放开手,在他腰间轻捏下,起身,“今日早朝溟儿可要同去?”
祁溟月摇摇头,“那些大臣还是留着给父皇吧。”他可不愿应付那些大臣,眼下他虽是太子身份,但并不是日日随着父皇上朝,若是没有重要之事,他也乐得清闲,省去上朝麻烦。
“那便需午膳之时才可见到溟儿。”祁诩天穿妥衣袍,颇为遗憾走近
晨曦透过窗棂映照到房里,层层帐幔之后,可见到床上有两人相拥而卧,交缠黑色发,相似两张俊美脸庞,差别只在于,个是成年男子,另个则只是少年。
搁在祁溟月腰上手微微动,祁诩天睁眼看着怀中之人,如平日般,在他唇边轻吻下,怀里少年没有睁眼,嘴角却微微扬起,“父皇今日为何没有早起?快近早朝之时。”
“看溟儿睡如此香甜,便不想起身,想让你多睡片刻,”祁诩天抚着他发,又在他眉间落下个吻,“父皇如此替溟儿找想,是不是该得些奖赏?”
戏谑话音与轻佻搁在下颚之上指尖,让祁溟月轻笑着睁开眼,与祁诩天含笑眼眸对视,凑近过去,覆上自己唇,清晨深吻最易挑起情念,只是片刻,祁溟月便移开唇,“不可继续下去,会儿父皇还要早朝。”
祁诩天却意犹未尽又把他抱紧在怀里,吻住他,微热气息从唇边移到颈侧,在祁溟月耳畔拂过,“这些时日那些个大臣又不安分,只管让他们等着,还是溟儿更重要些……”
“那些大臣近日又如何招惹父皇,太子之事已定,还有何事?”揽住在颈边亲吻祁诩天,祁溟月挑眉问道。
自从父皇立储,他登上太子之位,大臣们安分不少,此事已定,还有何事能让他们闹腾?
“太子初立,该是考虑太子妃时候,即便不立妃,为太子将来考虑,也该先收几个房中人才是。”复述着大臣们所说话,祁诩天勾起丝冷笑。
虽说十五之龄是可收房,寻常人家公子也都有自己侧室,但溟儿是他,哪里容得旁男女来分享,纵然只是个名分,他也不会答允。
听他所说,祁溟月终于明白,为何父皇会不悦,“那父皇是如何答复他们?”想当然,此事绝不会让这个霸道男人答应。当然他对此也毫无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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