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打断再做作下去,洛绯嫣索性说道:“不止如此,是想知,你们之间是否真如洛瑾与沁羽所言那般深情,只是难以相信,那人身边也会有人真心相伴,让人真是有些不甘心。”
为何她身边,却始终未有过真心之人?同样身为国君,同样将自己视作最为重要,为何她身边就没有如他们般,深情至此,可彼此相伴之人?
“你改庆幸只是不甘,若是同寻常女子般,为旧情牵念至今,纠缠不休,而做出那些事,方才那曲,便不只是让你入梦而已。”若是她真对父皇有情,因妒意而妄图挑弄他们二人关系,他定会让她生不如死。
“本宫知道。”轻笑着,她抬眼望向远处,苍赫宫内
案上女子抬起头,迷茫神色敛下,倏然便恢复成平日模样,望着立于窗前白色身影,神情复杂,“你……”
她没死,只是做个悠长梦,也不知梦中她可曾说过什不该说,天音之用,她也知道些,思及心底不欲人知之事可能被他人知晓,她便阵懊恼,想她堂堂莲彤女皇,却受制于个年岁不大后辈,还是由自己所为之事而引来如此“回报”,叫她怎能再保持平静之色。
保持着那复杂神情,洛绯嫣瞧着窗前背影,眸中流转着各种心绪,接着挥袖,大声哀叹着靠在椅上,“罢,是本宫输。”之*梦*小*说*论*坛
换自称,凤目之内那含情之色也尽皆退下,洛绯嫣站起身来,拨拨颈边发,那动作说不出自然随意,站到祁溟月身旁,同望着窗外洛彤花,她语声轻快,忽然说起往事,“太子可知当年?”
不待他回答,她便继续说道:“当年与你父皇在江湖结识,当时便已觉得,世间竟会有如此之人,该是躲得远些才好,可惜越是想躲便越是不舍离开,没想到而后几日之间,他却已先离开。”
见她怀念之色,祁溟月说道:“先前说你并非难忘旧情,看来也不尽然。”
“哪里是难忘旧情,即使是,洛绯嫣也不至于至今对他纠缠不清,”瞧着窗外那株洛彤,她眼中透着傲然,“虽然身为女子,但可不是那些必须依附于男子才可生存女子,没有他,自然还有别人。”
想到沁羽所言,祁溟月也相信,洛绯嫣在父皇之后,身边还有其他男子相伴,只是都不长久,如此众人才都猜测,定是难忘旧情。
“此次来到苍赫,原本就是想瞧瞧,能让那人动心,不顾伦常付于真情究竟是怎样个人。”洛绯嫣说着,转身面对祁溟月,露出笑意,“果然让人他叹服。”
“只是为看?”祁溟月挑眉,不以为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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