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得今日有机会,本宫设宴,圣女打算为各位奉上舞,要知在莲彤,圣女之舞可是难得很,只有每年祭祀之时方可见,托陛下与太子之福,本宫可以多瞧上回。”这说着,洛绯嫣朝后招招手,群男女便由后行出,个个都是彩衣
,国之君无后,何人继之?终日忙着收归安炀之事,都忘此事,大臣们顿时露出忧色。
洛绯嫣却似恍然大悟,点头说道:“怪不得太子会说不必,原来是此意,若真是如命格所言,太子即便为子嗣而立妃,也是无用。”好似觉得十分可惜,她幽幽叹息声。
群臣本就忧心,听洛绯嫣那句话语,声叹息,又确实说到关键,不由更是加重面上愁色,太子即使立妃,也不会有后,更何况太子为名男子不愿选妃立后,倘若他们再说下去,最多也只能求来位男后,想而今苍赫已是统天下天朝,如何能由男子身居后位,虽说男风普遍,男妃也很是正常,但为后却是万万不可。
至于太子心属之人是谁,太子殿下不言,也无人敢随意探问,只是都想起个传闻,说有相貌妖冶男子在宫内出现,也有人说,那男子是清澈如水,沉静安然模样,说法不,但不论如何,确实有人见过,不知是否便是太子所喜之人。
眼见大臣们神色颓然,无可奈何绞尽脑汁想着办法,祁诩天和祁溟月悠然继续饮着酒,“苍赫国事,还是留到殿上再言吧,难得女皇在苍赫设宴,各位何不痛饮,也免得枉费女皇片心意。”抬抬酒盏,祁溟月对大臣们这般说道。
殿内众人收拾各种复杂心情,纷纷应着身端起酒盏,气氛稍有和缓,洛绯嫣抿着口中酒液,凤目微扬,瞧着座上那对父子,不知她心里究竟该有何种感受。
不论是殿上试探,还是刺客她所提立后之事,那两人始终都未有过半点分歧,虽在听沁羽所言之后她早已料到会如此,但此时看在眼里,却仍是被那份牵绊与默契撼动。
那两人分明是父子,而祁溟月身为那人皇子,并无半点依附,两人并肩坐着,朝下望来,也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,难道他们真对彼此这般深情,两个同样冷血之人,果真是动真心,不论发生何事都不会动摇?
樱粉唇色在沾染酒液之后,透出浅浅殷红,洛绯嫣舔着唇,眼中露出几分难辨神情,微微扬起嘴角。
在古怪静默里,众人用着酒菜,都有些食不知味,周遭乐舞早已停下,就在大臣们盼着早些散席当口,却见莲彤长老由后行出来,躬身说道:“女皇陛下,圣女已准备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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