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汗,祁诩天按住祁溟月手,手解开他衣襟,并不擦拭,垂首贴近,将那些汗水吻去,“那也得溟儿陪着才行。”
“那是自然,只要父皇歇息,溟月身为太子,也没有独自辛苦道理。”事实上他是巴不得放手不理,所谓天下社稷,原本也与他毫不相干,若非似乎为他……祁溟月敞开着衣襟,倚到树上,抬眼看着祁诩天,透过树叶,阳光撒落在眼前之人发上,似乎晕出轮光华,光华之下,深邃鹰眸正注视着他,蕴着淡淡笑意,是他人从来瞧见过温柔。
“溟儿可是又对父皇动心,瞧得这般仔细?难道平日里还未看够?”祁诩天见他那般注视着,唇边勾起抹邪气笑,手按在祁溟月身后树上,近身将他压在树上。
两人鼻息拂过彼此颈边,祁溟月拥住他,在他耳边轻笑,“难道只许父皇看,却不许看父皇吗?要知道在溟月心里,父皇也始终是瞧不够,如此君临天下王者,是属于,岂能不多看几眼,若非近日国事繁忙,未曾得空,溟月便不只是看,还得用其他方式好好……慰劳父皇才是。”
身后,祁溟月手在他腰臀之间轻抚,祁诩天勾着唇看着他此刻眼中狡黠之色,发出几声沉沉低笑,“无妨,父皇等着溟儿,总之来日方长,父皇早晚是你,近日确是忙些,或许该感谢溟儿体恤才是。”
安炀之后便是莲彤,虽说天下就在眼前,但要握入掌中,也非朝夕便可完成之事,这些日子两人都是早期睡迟,溟儿素来思虑周全,虽早就有意要他,却始终未有行动,想必也是顾及着他身体。
“父皇为,可是等多年,才忍耐这些时日又算得什。”微风拂过,祁溟月倚在树上,抱紧身前之人,“当初答应父皇登太子之位,便是为陪着父皇,往后时日还长久,并不急于时。”
“可会后悔登上太子之位?而今为苍赫社稷日日操劳,父皇见你辛苦,实在有些心疼。”溟儿确是太子之位最为适合人选,但私心里,他仍是为他日日相伴,而今有溟儿相陪着同处理国事,他自然高兴,但却累溟儿。
“难道父皇以为见你为国事操劳便不心疼吗?当初答应登太子之位,便是为能陪着父皇,也是为能替父皇分忧,何况溟月不觉如何辛苦,而今只是暂时,天下统,自然不是容易之事,过这段想必就好。”祁溟月在他唇上轻吻几下,又接着低语道:“父皇会质疑自己决定,实在是难得。”
“只要事关溟儿,父皇便不得不在意,谁叫溟儿在心里太过重要。”从未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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