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忘尘听这话,顿时喜,有太子这句话,无爻便不会再躲着他。
“是。”无爻仍旧如往日,领命,便不再言,但祁溟月却可觉出些不同来,此时无爻,许是矛盾。
他从不需他人侍候,也始终是人,但只要是人,又有谁愿意终日处在孤独之中,而今曳幽已死,百里随着他来苍赫,尽管无爻不言,又总是避着百里,但平日守在暗处气息却是比往日更为安稳。
无爻身影渐渐消失在御书房内,百里忘尘此时见他离去,心里又是欢喜,又是苦涩,无爻不会违背太子之命,无爻不会违背主人之命,如此无爻,正是他所造成,幸而他主子是太子殿下,不然今日无爻会如何,实在让他不敢想象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头回,百里忘尘对祁溟月慎重行个大礼。
里忘尘会来御书房求见,不需多想也知是为谁。
“难得陛下不在,只有太子殿下人在御书房。”对祁溟月话,百里忘尘面上没有半点反应,但回他这句,却也透着些挪揄。
“百里本就不是为与父皇而来,想必谁在都是样,你想要见是无爻吧。”将手中奏本搁在案上,祁溟月挑眉轻笑,瞧着百里忘尘面上神色,见他虽然如往常,冷峻沉稳,但仔细看来,却是有些烦躁不安。
“臣归来之后,便未再见过他,料想定是回到殿下身边。”自祁慕晟被拿下,无爻便失去踪影,不知他身上伤是不是要紧。
“无爻本就是尽忠职守之人,他随,便始终未曾有过失职之时,解决祁慕晟之后,自然会回来,只不过回来时身上带点伤,也不知好没有。”祁溟月想起无爻身上那些算不得严重伤,再瞧着百里忘尘脸上那不安之色,有意叹口气。
“不必,这也是为无爻。”祁溟月淡淡笑,无爻追随他多年,有百里守在无爻身边,他也放心。
“无爻他……”百里忘尘顿时紧张起来,虽然当时看来并不严重,但无爻从来不会在意自己身上伤,又始终处于暗处,即便是严重,也不会有人知道。
欣赏着百里忘尘脸上难得显露焦急,祁溟月终于缓缓说道:“无爻无事。”
“真无事?他伤可有上过药?”
祁溟月轻笑着摇头,“看来不让你亲眼见到,你是无法放心。”
才将无爻唤出来,百里忘尘便紧紧注视着他,好似他伤如何严重般,祁溟月见此,又看看无爻,扬起唇,“无爻,你受伤,这几日便不用跟着,”扫百里忘尘关切模样,他继续说道:“近日宫里人杂,事也不少,无爻受伤无人照料,百里若是无事,可多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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