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眼神却顿顿,又不经意掠过去。
祁溟月始终未言,任凭着洛绯嫣打量,也在打量着她,正在探究她眼中那浮动情绪是什,腰侧手却紧紧,像是有些不满,低沉话语声传到耳边,“还未看够吗,溟儿瞧如此仔细,难道她有何不同?”
“是否有所不同,该是父皇最为清楚,为何又来问,溟月只是想仔细看看,与父皇有过旧情女子是如何特别。”微微侧首,眼神仍落在洛绯嫣身上,祁溟月也对他低语。
见他还未收回眼,祁诩天眼眸微阖,也随着他目光往洛绯嫣身上扫去,那眼神却是透着不耐,“不如女皇这次为何而来?”即使曾对洛绯嫣有过兴趣,却也早已是过往之事,纵然记忆之中当初看她确实有些特别,此时,眼见溟儿与她这般对望,他只想将她快些扔出去。
大臣们自洛绯嫣开口说话,便未插言,与陛下有旧情女皇,与陛下两人再度相见,他们自然差不口,也不敢插口,这会儿见她与太子殿下对视,太子却与陛下私语起来,都猜测着会否是莲彤女皇陛下来意有蹊跷,殿内时无人说话,气氛也显得有些诡秘起来。
洛绯嫣不语,站在殿中她自然也见座上那两人低语模样,旁人不知或许不觉,她却瞧得出其中亲昵。
“苍赫帝果真是世人所说那般,不是会顾念旧情之人呐。”静默许久之后,她终于喟叹声,再提过往,那微哑语声似乎带着怀念伤感,面上却仍是含笑,“上回安炀发兵莲彤,本宫亲自修书求援,你置之不理,而后太子被人掳走,却在那不利情势之下发兵安炀,莲彤国百姓性命,与苍赫人性命相较,孰轻孰重,在你眼里好似与他人看法不同,做法也有所不同。”
含着笑意,透着嘲讽,洛绯嫣懒懒话音在殿内传开来,立时便引起苍赫大臣不满,见座上君王微阖着眼,并未理睬,犹豫下,终于摇着头,站出来说道:“女皇陛下此言差矣,莲彤虽是国,却并非属于苍赫,你亲自修书求援,确是为着百姓,可苍赫并无义务必须救助莲彤吧。”
而今莲彤虽仍是洛绯嫣做主,但安炀已属苍赫,天下便已是有大半属于苍赫,不论这回莲彤女皇为何而来,莲彤早晚也会是苍赫,抱着如此打算,大臣们见君王对洛绯嫣并无特别礼遇,胆子便也大起来,有第人出言反驳,便有第二人,又见陛下仍没有在意,只是漫不经心听着他们言论,将案上点心递给旁太子殿下,便都放下心,看来陛下果真已不将过往那段放在心里。
祁溟月接过祁诩天递来糕点,正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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