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换上衣袍顷刻间便又湿透满身,祁溟
笑,“溟儿若是吃味,父皇便先告诉你,洛绯嫣即便真是未能忘情,也未必便是溟儿心中所想之情,在她眼里,该是莲彤更为重要。”
“最好是如此。”与他对视着,祁溟月收紧环在他肩头手,缓缓开口,“曳幽已死,莲彤若是还有何种异动,父皇有何打算?”洛绯嫣会被曳幽遣去之人所控制,似乎太过无用些,实在不像他听闻所知洛绯嫣,其中不知是否有所古怪。
“溟儿是想知道,若是她作出何种不智之举,是否会对她下手留情?”祁诩天勾勾唇,“没有放过祁慕晟,又岂会放过洛绯嫣,溟儿切莫以为她是如何特别之人。”连亲生子嗣都未另眼相看,洛绯嫣只是与他有段旧情,又算得什,在这世上,只有溟儿人才是特别。
覆上他唇,祁诩天深深吻住怀里祁溟月,环在他腰间手将他更紧按到胸前,隔着水温,两人肌肤相触,蒸腾水汽之中,祁溟月回应着在口中探索舌,呼吸间全是片湿热,才移开唇,便听见祁诩天带着几分冷然,也有着几分肆意轻笑着说道:“溟儿知道,这世上除你,在父皇眼里,无人不可杀。”
“安辕,祁慕晟,他们二人即使父皇不杀,也不会放过,他们也都算溟月至亲。”祁溟月这说着,与祁诩天对视,相似薄唇上勾起浅浅弧度,看来他与父皇二人,果真都是自私冷血至极。
洗浴完毕,祁溟月从水中站起,抬腿跨出浴池,浸湿黑发在白皙背上披散下片如同夜色暗影,看着他站在池边擦拭着身上水汽,祁诩天倚在水中,狭长眼眸中含着欣赏与几许暗沉火热,他溟儿……
“还不起吗?”祁溟月披起旁替换衣衫,未曾掩好,便这立在池边,瞧着水池里男人,眼神在他身上又巡几回,微微敛下眼,语声轻缓,“父皇伤已好……”言下之意不必他说明,祁诩天也听出其中所含期待与暗示之意。
沉沉低笑在满是水雾空气里回响,祁诩天靠在池边,望着身前不远处祁溟月,抬手往他衣摆之内探去,“倘若溟儿想要,不如就在此?”
赤裸着慵懒靠在池边男人,扬起薄唇透着几分魅惑,含着些邪气笑意蕴在眼底,状似邀请伏在他面前,而在他衣摆之下手却仍是如同往日,在他敏感之处挑弄,祁溟月挑眉,父皇这究竟是心甘情愿被他拥抱,还是打算在此之前先要尝尝他滋味?
不等他问,在他腿间挑弄手已突然施力,将他又拖入池水中,“溟儿迟迟不动,父皇可要先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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