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他皇子,他可不是会对自己骨肉有所牵挂之人。”祁溟月瞧眼身旁之人,以这个男人性情,即使是亲生子嗣也不会让他另眼看待,于他而言,世上之人只有强弱之分,有趣与无趣之别,而祁慕晟,不幸便是属于后者。
“你竟……”祁慕晟不敢置信看着他这个最受宠皇弟,当着父皇面便说出这番话来,而在他身侧,身着玄色之人竟没有露出丝不悦,竟还面带着笑意,有着几分欣然得色,像是完全不以为意。
许是幼时记忆被深深印刻,祁慕晟始终还是对他口称父皇男人有所畏惧,面对着他即使再没有幼时那般惶恐,却仍很是忌惮,眼前,见他分明听见祁溟月那可成为忤逆话,却点都没有反应。
自古帝王即使再宠信皇子,也不会对忤逆之言听而不闻,甚至还露出笑意,更不言是如他们父皇这般君王……
在祁慕晟讶然注视下,那抹玄影终于皱皱眉,却是说道:“溟儿还要在此待多久,何必与他浪费时间,才回来,还是随父皇去休息吧。”
手揽在祁溟月肩头,在祁慕晟眼中,只见他这说着,凑过身去,挨着那抹月白色身影不知说什,那动作那神情,绝不是帝王之家可见,也绝非是父皇之间该有亲昵。
“你们……难道你们……”因眼前所见而骇然,祁慕晟时间似乎还未回过神来,又或是不敢相信心中所想,面上阴沉之色已骤然成片呆愣诧异与不敢置信。
“们如何?”祁诩天早就有些不耐,此时见祁慕晟那惊骇模样,含着邪肆笑意挑起眉,揽在祁溟月肩头手索性滑到腰间,轻笑声,“便让你死瞑目些。”
“父皇可是不想溟月再放过他?”祁溟月看他似乎是有意让祁慕晟知晓两人关系,扬唇轻瞥眼牢内之人,靠到祁诩天怀里,语声透着冷意,“他这回做出事,本就是死罪,没有打算将他放过,即使他是父皇子嗣,也是样。”正是因为祁慕晟是父皇子嗣,那截粮反叛之事便更是不容宽恕,即使父皇当年将祁慕晟贬去坍州,但到底是没有杀他,只要他不生异心,此生便算安稳,而他所为,与曳幽勾结,却分明是想置父皇于死地。
“你们要杀?”祁慕晟先前镇定似乎被眼前所见幕击溃,也似是因两人对话而心生惧意,慌忙起身,站在牢门之前,抓紧那栅栏朝着两人急喊起来,“不会将此事说出去,也已经什都没,不会再惹事端,你们不能杀,是你皇子啊父皇……”有机会杀他,却只是擒住他将他囚于地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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