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悠然而立,站在城内之人,身月白衣袍在风中拂动,即使面对着眼前血战杀伐也没有半点异样之色,那优雅身子立在风中,周遭喊杀与哀号似乎与他全不相干,淡淡眼眸只是望着他,在那平和之中蕴着火热,逐渐漾起波澜。
快马冲过城门,马上之人不等战马跑到祁溟月身前,便翻身落下,把将他搂到身侧,“溟儿没事吧?”即使才分别不久,此刻见祁溟月,祁诩天仍是难以抑制心中思念,似乎昨夜激情仍未退下,想将人抱到怀里,却顾及着金甲之上血迹,皱皱眉,只是将手揽在他腰间。
“有他随行,自然不会有事。”瞥眼身后连慕希,祁溟月仔细打量着祁诩天,见他衣衫完好,未有破损之处,才放心,“倘若早些将影卫带在身边,父皇先前那些伤便不会有。”
“若真是那样,岂不是要让某些人失望,没他们出手机会。”祁诩天意有所指,祁溟月虽然语带抱怨,却也知道他用意,便不再说什。此时他心里想是方才所见,父皇在战场上杀敌模样。
深邃冷酷眼,手中毫不留情落下利剑,还有那溅落满身鲜血,所有切都让他心动不已,眼神灼灼望着那双薄唇,祁溟月扫眼周围,终于忍不住在那唇上轻吻下,“可惜是在战场。”不然他定要将这属于他男人好好吻个够。
没来得及加深那个吻,祁溟月便退开,祁诩天听见那声低语,心底想法也是样,指尖在他唇上婆娑着,看着在他身后红色身影,冷哼声,“溟儿打算如何处置他?”
此时城外苍赫军不断涌入,城内早已无抵挡之力,城门大开,安炀守军在炎瑱所带那数十人奇袭之下早已乱军心,虽然战死人不算太多,但此刻却是片混乱,混乱人群全部往城内而来,眼见着苍赫帝身边只有几人,赫然站在城门之内,竟也无人敢上前步。
炎瑱神色镇定护在两人身前,祁溟月听到祁诩天所问,扫眼周遭,扬起唇,“物尽其用。”说完,扬声高喊道,“安炀王在手中,凡属安炀之人,不可妄动,不然……”看着安炀士兵都缓下手里兵刃,他含着笑,话音却是冰冷,“不然,你们陛下性命可不敢担保。”
不紧不慢语声带着悠然随意,听不出分毫警告要挟,却无人敢忽视他话中之意,那话音分明是平和,却不知为何使人轻易便可觉出其中危险。
吴节先前见连慕希带人突然出现,而后见那数十人所为,立时便知道不对,此时听祁溟月这说,在看于他身边站立神情有异连慕希,当先便确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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