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出事,心中是怎样番滋味,他才体会过,想必当时父皇亦是同他
父皇何时来安炀宫内,他却点不知。
“前些时日在此城门之外与安炀军交战,耗费不少时间,而后粮草被截,又有人反叛,想到溟儿就在城内安炀皇宫,便先来,自叛军暗袭之后,便未与影卫联系,潜入宫中之事他们都还未知晓。”祁诩天提起叛军只是轻描淡写,显然并不如何在意。
祁溟月听他这说,心中猜测便更为肯定,被他看重之人自然不会轻易被人所制,此刻父皇身上也没有太过严重伤势,什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之言,若不是安炀有心煽动,便是父皇他……
轻笑着,祁溟月也不再问,看父皇如此神清气闲,即便真是有事,也定能安然解决,何况这切未必便不是这个男人有意促使,“可是明日便要离开?”
祁诩天点点头,“此次是专程来看溟儿,见你无恙,父皇便安心,而今该现身之人都已现身,也不必再耗费时日与他们纠缠,料想再过几天,战事便可平息,只是在此期间,溟儿要做什都得小心,听你所言,那曳幽像是想要对你不利,他擅用蛊毒,你需得更为谨慎才好,不然父皇无法放心离开。”
曳幽意图天下,虽有些手段,但多半也是凭借着蛊毒,心思确实歹毒,但眼下苍赫已临安炀,局势便未必会如曳幽所想发展下去,要想在他面前以溟儿作为人质要挟,他自会让他知道,这做事如何愚蠢之事。眼眸微阖,闪过诡秘暗芒,祁诩天想起他溟儿是如何被带离苍赫,暗芒闪动眼中再度浮现出杀意。
“虽说父皇料到你应是有意被连慕希所制,但眼见你离开苍赫,那日真差点便要追上去,将溟儿由他手中夺回来,”想起当日,祁诩天似乎又再度感觉到胸前那灼灼焦虑与不安,“幸而有那枚佩玉。”这说着,他坐起身,在先前解在床下衣衫之内阵摸索,取出那枚祁溟月遗落兽形血玉。
当初若不是看到佩玉上用来系在腰间金索完好无损,并非挣扎之下解落,甚至在那尾端之处又打个细小悦目绳结,让他确定溟儿确实早有准备,也是有所打算,这次忍住没有追出宫外。
其实早先便料到溟儿可能另有打算,却没想到会这突然,以如此方式被人带离他身边,当时即使知道溟儿应不会有事,心里那些不安乃至恐惧却仍未减去多少。
接过他手里血玉,祁溟月望着祁诩天,眼中含着歉意,“那日原本是去试探连慕希,却未料到他会这快动手,便只好将计就计,也来不及告知父皇,只能留下这枚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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