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洗伤口,祁诩天只觉身下热,几月以来未有纾解过欲望早已蠢蠢欲动,先是胸前,而后便是腰间,那湿热,柔软唇舌,缓缓舔舐动作,每次都让他欲念灼热分,溟儿即使未曾挑逗于他,在这般情景之下,又叫他如何能不动心,更何况,眼前之人,是他失而复得珍宝。
似乎感觉到落在身上那灼热视线,祁溟月舔吻动作顿,抬起头,“这几月来,父皇可是从来……”眼前那逐渐硬挺欲望散发出灼灼热度,还有落在他身上那如火目光,他自然不会忽略。
“溟儿不在身边,这几月父皇心心念念都是你,即使知道你无事,没亲眼见到你之前,仍是无法放心,哪里还会有心情。”这几月以来,因溟儿而心焦,根本没有心思自行纾解身下欲念,直到此时,沉寂欲火逐渐升腾,身下挺立欲望再难控制。
语声深沉,透着欲望沙哑,祁诩天话音落在幽静房内,在本是沉静安然气氛中,添几分浅浅情色,祁溟月望着身前,月色下,赤裸着站立在他面前男人,黑发散落在镀上月芒胸膛之上,伤痕错落,却使得本就充满男性魅力身躯散发出更为诱惑魅力。
因祁诩天所言,祁溟月停下动作,舔舔唇,抬起眉眼间目光闪动,“全因溟月而起,自也需由溟月来解决,这几月来,也时常想念父皇,若非你受伤……”
“若是未曾受伤,溟儿打算如何?”抚着他发,祁诩天垂首望去眼中已透出笑意,溟儿想要如何,他自然清楚,重聚那刻,那个激烈而又深刻吻早就让彼此心中生欲念,只不过那时,他们都更急于确认对方无恙。
“父皇分明是知道,方才你突然现身,若不是见你受伤,实在想当时就要你。”语声逐渐低缓,祁溟月淡淡叹息,“如此,才能确认……父皇当真是无事,就在身边。”没有起身,仍旧半跪在祁诩天身前,望着眼前挺立硬物,祁溟月伸出手,套弄着掌中火热,舌尖由顶端划过。
初见父皇无恙,心中惊喜与激动让他只想将突然现身之人压在身下,解去衣衫,用体温来确认,眼前切并非梦境,但随之想起影卫传来消息,又嗅到那血腥之气,所有惊喜便又淡,怀着担心,直到见伤处,便只余下心疼,可掌控天下局势男人在他人眼中许是可怕存在,在他眼里,却是最为重要,不可有失。
抚着手中灼热,将其含入口中舔吮着,上方传来低喘落在祁溟月耳中,知晓祁诩天此时愉悦,他将那硕大又往喉间吞咽几分,吞吐着口中之物,抬起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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