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诩天见他这般神情,心中除想见欢喜,也倏然多丝心痛,溟月从来都是冷静淡然,除
躲开,本就是为将计就计,知道父皇定会知晓他心意,他本待着两人可里应外合,却没有料到苍赫竟会生出内乱。
相信父皇不会轻易被人算计,相信父皇不是他人随意可伤,从来都将他人视作棋子男人绝不会这简单便掉入他人陷阱……理智上这般说服自己,但,心里那仿佛被利剑刺穿般痛楚却仍没有半点消减。
倘若如何当真被人所伤……或是……
咬紧牙,注视着房内某处目光如水,却非温润淡然,而是如同翻涌巨浪,有着可将任何事物覆于其下决然冷厉。
月色被云絮遮掩,夜色渐沉,独坐房内之人丝毫不觉时光流逝,微敛眼眸中神思起伏,沉寂许久房内弥漫着浓浓冰冷萧杀之气,突然间,有细微足音在房内响起,惊醒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祁溟月,待他发觉之时来人竟已近床边。
猩锈血气近在咫尺,他猛然睁开眼,抬手欲击,心头却忽然生出种奇异感觉……正在迟疑之间,来人已将他压在身下。
炽热吻带着他所熟悉霸道,不容他有半点闪躲抗拒,按在脑后手缓缓施力,在他口中掠夺着,舌尖由上腭之处轻轻扫过,又往更深之处而去,仿佛觉得如此还不够,祁溟月抬起手环在对方颈上,不顾切回应着,激烈吻使得唇上有些微痛,他心中却如卸下重石,骤然而起喜悦让他只能抱紧眼前之人,双手不由自主开始颤抖起来。
“父皇……父皇……”声声唤着,相触唇才分开些,祁溟月轻喘着又覆上唇去,收紧怀抱手臂,直到两人都气息急促,才放开祁诩天。虽然是在黑暗之中,但父皇气息他绝不会错认,原本生死不明之人却骤然现身,由痛心到狂喜,那种近乎疯狂喜悦,几乎让他失去言语能力。
无法看清他样子,抱紧祁诩天,祁溟月翻身,两人掉转位置,将祁诩天覆到身下,朦胧夜色中,可见那双狭长眼眸正灼灼注视着他,目光中全是炙热如火思念与柔情,因方才吻而湿润薄唇正微微扬着,如往日般,勾起邪魅弧度,见他这般专注瞧着,薄唇边弧度愈加明显,黑夜中响起他牵挂已久熟悉语声,“溟月可是想念父皇?”
“何止是想念,粮草被截,安辕反叛,父皇下落不明,生死不知,简直……”嗓音因激动而嘶哑,祁溟月按紧身下祁诩天,攥紧他衣袍手仍在颤抖着,只不过此时却是因为喜悦。之「梦」电=子=书=下=载=论=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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