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,若是殿下有危,陛下便会难安,眼下苍赫最为重要之人,便是殿下。”莹然在旁说着玩笑之语,但在她看来这话也是事实。
路说笑着行至地宫,看守门前侍卫见是太子到来,都有些诧异,地宫素来是囚禁获罪之人地方,里头有只是罪囚和死尸,还有不少行刑之处,太子殿下来此,不知是为何事。
虽然不解,却也无人敢阻拦,在这宫里,谁都知道,不论太子所需为何,都等同于陛下之命,无论何处,太子欲往,无人可阻,地宫虽也属禁地,但看守在此侍卫却都知道,别说太子只是进去,哪怕当下要他们将里头所有死囚活囚衣履放,他们也不敢所言句。
祁溟月走进去,四处扫几眼,对
已瞧过,眼下,便去看看死那些。”落下这句话,祁溟月已转身朝外行去。
死那些……听说刘总管将那些死尸全移至地宫陈尸之处,那殿下要是去地宫。
红袖和莹然在后连忙跟上,殿下遣无爻去安炀,又不要影卫相随,眼下却正值宫里出事,尽管太子武技不凡,但若是人前去,仍是让人放心不下,更不言陛下那里,若是知道太子人去地宫查访此事,她们未有随侍在侧,定是要责怪她们未有尽责。
紧紧随在祁溟月身后,她们唯恐殿下又不要她们二人跟着。
祁溟月路前行,侧首轻瞥眼,见红袖和莹然紧紧跟在身后,轻笑声,“你们要去便去吧,溟月不会拦着,若是不让你们跟去,父皇知道,怕是又要不悦。”即便知道他有自保之力,有人仍是对他放心不下。
“战乱在即,宫里又出这事,殿下却点都不在意,陛下是在为您担心。”红袖笑着轻声说道,莹然在旁也微微点头,“殿下自己不觉,女婢们在旁,却总有些提心吊胆,当初安炀便打算用连心对付殿下,而今两国争战,苍赫安危很是重要,但太子安危更是不可轻忽。”
“溟月安危何时开始比苍赫更重要?”语声透着些轻嘲,祁溟月悠然背影看来仍是优雅沉静。
路行去,不少侍卫宫人纷纷见礼,平日很少能见得太子之面,今日带着侍女,却不知是往何处而去,看那方向,却不是陛下御书房。
在不少人悄悄注目下,红袖低头轻笑几声,“殿下身为苍赫太子,同陛下样,对苍赫是最为重要,奴婢以为,只要有两位主子在,不论苍赫出何事,都可解决,这算来,比起苍赫,自然还是殿下更重要些。”
“红儿还是这嘴甜。”在莹然笑声里。祁溟月回首扬起唇,“如此看来,溟月需得将自己好生照看着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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