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哭声又是怎回事?”
“回陛下,那女子发现女尸,只因死者死状古怪,许是吓得不轻。”
听说有古怪,祁溟月有些好奇,“刘总管说死状古怪,不知是如何古怪?”在皇宫里,死个侍女并不是稀罕之事,尽管近些年来以为父皇偏宠皇后蒋瑶,使得争宠之事已不太发生,但明争暗斗,也未有少过。
“死者被斩下首级,陈尸之处正是连朔当日倒卧地方。”刘易想起那具尸体,也觉颇为古怪,但更为古怪却是……
“陛下,还有事,前几日,连朔尸体在掩埋之前,不翼而飞,只剩下颗头颅。”
起用兵,还无法与父皇相比,军中有国君坐镇,已是足够,若是再加个太子,也未必是什好事。”若真有那日,他同去,恐怕也会分父皇神,还让父皇为他安危而忧心。
注视着玄色身影同刘易说着什,正远远走来,皇袍金冠,步履悠然,未见半分忧色,唇边勾着些冷然,狭长双眼中全是深幽之色,让人辨不清那几许神情为何而来,祁溟月却知,父皇定是已有何种部署,或者,便是猎物有什动作,让眼前这场被他视作游戏战争变得更为有趣吧。
似乎觉出落在身上目光,那双狭长眼眸望过来,双目交汇,含着邪魅深幽之中浮现出缕缕温柔,对着他露出笑意。
“何况……以父皇之能,根本不需溟月在侧。”祁溟月笑着,收回眼,侧首对红袖与莹然说道:“即便溟月担心,也是无用,只需相信,父皇不会让担心太久。”以父皇手段,只要到出手之时,战乱定不会在他手中持续太久。
“溟儿说不错。”
刘易语声仍是不带起伏平静,平板
突然而至语声让房内几人往门前望去,祁诩天踏步而来,走到祁溟月身边,抬起他脸便在唇上落下个吻,“如此相信父皇,该奖励溟儿什才好?真是叫人为难。”
“父皇可先欠着,往后同还便是。”挑着眉,祁溟月扬起唇,在祁诩天耳边轻语句。
知道他话中之意,祁诩天大笑起来,红袖和莹然不明所以对视眼,却无人会傻到开口去问。
房内正笑语,外头却忽然传来哭声,虽然是隐隐约约,却是绝不会错认女子哭泣之声,带着惊恐和几声尖叫,炫天殿中所选侍女宫人俱是灵巧乖觉,懂得宫中礼数,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是少有,更不言是在当值之时发出这般哭声,那是从来都没有过事。
不等祁溟月叫人去查问,刘易已站到门前,“陛下,太子殿下,御花园中发现具女尸,真是宫里女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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