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说完那句话便朝门外行去身影,连慕希垂下头,捏着手中帕子,眼里全是失望与遗憾。
“曳幽说没错,他真,不会喜欢慕希啊。”叹息着,呢喃似语声飘散在房里,有风从窗边拂过,带起微卷发丝飞扬,独自站立在房中人仍旧垂着首,微敛眼只是望着手中帕子,竟似瞧得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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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几日,因先前连朔之事解决,安炀王又受伤,几乎少有出现时候,宫里人才觉得有些安稳,忙碌
氏名讳变,此番回苍赫,同往日相比,变不少。”
同在安炀皇宫,连慕希不会对连朔之事无所知,连朔如何会成为那样,又落到那般凄惨境地,连慕希该是知道些内情。
祁溟月言外之意,连慕希不是不知,像是在犹豫着该不该说,他迟疑下,终于开口,“若是经历生死,任谁都会改变,由祁涟朔成为连朔,并不只是改姓名而已,当初若不是……”
见他说道这里便不再言,神色间有几分古怪,祁溟月眸色闪,未再追问,投在他身上眼神仍是淡淡平和,隔会儿,连慕希才透出些同情之色,“若不是他师父相救,兴许他活不到回苍赫这日,”这说着,他又似有些后悔,“早知他会想要杀你,当初便该让他死才好。”
“他师父是何人?”那个幕后控制着安炀人,对他,祁溟月不得不多留意几分。
“曳幽。”说起此人,连慕希皱着眉,放轻语声说道:“他叫曳幽。”
没想到连慕希会连告知那人名讳,祁溟月走近身去,觉出连慕希说起那人之时,也带着几分忌讳小心。
“如此说来,安炀与莲彤即将开战,也是此人之意。”祁溟月有意这说句,连慕希苦笑着摇摇头,“身在苍赫,安炀与莲彤会如何,慕希实在不知,”扶着座椅站起身来,攥紧手里帕子,他站到祁溟月身前,“为溟月,慕希抛下安炀来到苍赫,溟月对,又是如何?”
“多谢安炀王美意,可惜,溟月早已有相属之人,除他之外,不会再对旁人动心。”神情并未如何掩饰,祁溟月这说着,眼中已流露出淡淡情意,唇边笑意也多几分柔和。
连慕希叹口气,眼前,如水眼眸中似荡起涟漪,那若有若无浅笑全是温柔之色,在他面前原本带着些亲切,却也隔着淡淡疏离之人,显露出从未在画像上见过柔情,全是因为另人,所有温柔就在眼前,似乎触手可及,他却知道,再不能多亲近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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