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何事?”祁溟月将他由身前推开,站起来身来,“安炀王伤势未愈,还是多休息才好。”示意他在椅上坐下,又取出身上帕子递过去。
移动分毫。
仍旧眼眸低垂,祁溟月端着手上茶茗,没有就口,连慕希话音在房内响起,而后便再也没有别声响,似乎未曾听见他话,也像是不知该如何回答,祁溟月始终未言。
房内时间静默起来,连慕希见他没有反应,也不说话,又过会儿,仿佛下决心似,竟由床上慢慢坐起身来,许是扯动身后伤处,本就不见血色脸上已是片煞白,额上沁出汗水,咬着唇,他坐正身,望着祁溟月,“太子可知道慕希话中之意?”
含着希冀与试探话音,有些轻弱,却很是清晰,也带着些坚决,祁溟月抬起眼,便迎上连慕希灼热目光,将茶盏搁在桌上,他挑挑眉,唇边勾起丝若有若无浅笑,“安炀王以为,溟儿该知道吗?你希望溟月如何?”
深沉如水眸色,辨不清其中真意,却偏偏如此引人,眼望去似乎会被其吸入般,能引住所有人目光,其中,也包括他,连慕希目光灼灼,注视着祁溟月眼眸,还有他唇边那抹浅笑,扶着床沿站起身来,“别再称呼安炀王可好?”
靠在床柱便勉强站立身影有些颤抖,微卷发丝披落满身,透着病弱苍白面色,此时连慕希,问着这句话,语声轻柔,似是在要求,却带着丝微不可觉强硬,“……慕希……叫慕希。”
望着连慕希步步走来,祁溟月坐在椅上身影未动,直至他走到身前。“喜欢溟月。”撑在扶手两侧,连慕希俯下身这说道。
祁溟月抬首,只见眼前垂落发丝之下,是双晶亮眼眸,带着几分天真和执着,正牢牢注视着他,仿佛并不打算等他回答,连慕希只是专注望着他眼眸,“想要见你,才来苍赫。”
“溟月已在你眼前。”与连慕希对视着,祁溟月深沉眼眸中未起丝毫波澜,语声平和,却是淡淡,有些疑惑,“面之缘可令安炀王牵念至今,溟儿自觉还无如此魅力。”
听他还是这般相称,还有话里怀疑,连慕希紧紧握住两侧扶手,咬着牙,微微颤抖起来,“你不知道,你什都不知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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