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面上弥漫着水汽,黑色长发在水波中如墨散开,拿着布巾擦过祁溟月背脊,祁诩天吻着眼前白皙,忽然说道:“是时候,溟儿可有觉得期待?”
“结局早已知晓,溟月只想感受那过程罢,父皇不也如此?”将人当作棋子般摆弄男人,这回目标语往日不同,但对父皇而言,结局早就被他注定,可以期许,只是那过程而已。
“确实如此。”
袅绕着水雾空气中响起带着笑意低语,沉沉话语中,除些许兴味,余下,便是无尽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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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绣纹却分外闪耀,衬着白皙肤色,还有上面殷红点点,分外惹眼,也分外魅惑。
祁溟月仍旧懒懒靠在池边,眼神望祁诩天身上扫去,“父皇要不必动手,溟月便等着父皇呢。”
溟儿素来着都是白衣,不想穿上这身玄衣,竟又添些魅人之色,如此耀眼之人,将来登上帝位,还不知会引来多少人觊觎。祁诩天抚着他颈边痕迹,目光暗沉,垂首在那些情事痕迹之上轻轻吻过,将他身上衣袍缓缓褪下来,连同身下也同解,这才抚着祁溟月湿润发,将他拥在怀里,“父皇会替你洗个干净,那连慕希血连半点气味都不能留在溟儿身上。”
“溟月身上,从来都只有父皇味道。”似乎在打趣着祁诩天霸道,祁溟月笑着垂首嗅嗅身上,那淡淡血腥味让他略微蹙起眉,顿顿,渐渐敛起唇边笑意,垂下眼眸,低语般说道:“不错,半点都留不得。”
拥着怀中之人,祁诩天听这话,便瞧见祁溟月含着些异样,抬眼朝他望来,两双相似眼眸对视着,同时掠过丝幽暗神色。
带着些兴味,祁诩天眼底渐渐浮出笑意,“三国局势不稳,纷争前夕,有趣事果然不少,安炀王舍身护着溟儿,溟儿打算如何回报?”
“父皇该知道,溟月不会让人失望,回报……自然是会有。”眼中带着深意这说道,祁溟月拂过披落在身前湿发,抬手抹去颈边溅到点血色,“安炀,莲彤,两国交战之期不远,苍赫怕是也无法独善其身多久。”
安炀对苍赫,乃至于天下图谋,不是两日,眼下与莲彤兵争,只是开端而已。
“明日,便该去探望舍身相护安炀王,如此大义,溟月可不能无视。”扬起边唇角,祁溟月取过边皂香,抹到手上,不等他继续,祁诩天便接过来,往他身上抹去,“那连慕希,溟儿可别再让他近你身。”
淡淡嗯声,祁溟月未问缘由,父皇为何会有此言,他心里自然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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