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溟儿还留着体力呐,就这想要父皇?”在祁溟月唇边轻吻着,祁诩天含笑问道。
“父皇分明知道,很早之前,溟月便对你有意,只是那会儿不太适合。”那时候他身体还只是少年,真要将父皇压在身下,怕是也难以让双方都得到快感,“不过而今……”扬起唇,祁溟月正这说着,便听外间传来熟悉话语声。
“打扰陛下,安炀王本在韶华殿内等候,听闻太子仍与陛下议事,眼下已在炫天殿外。”刘易站在外面,传音朝里头这说道,这回他可是看着天色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,才来通报,想必不会再让陛下
,因热力与不断抽动,两人交合之处溢出白芙与体液混合之物,自爱窗边落下日光中闪着*靡光泽,随着他每次动作,牵出细细银丝和湿润响动。
“溟儿可听见?”缓缓抽动着,祁诩天发出几声暧昧低笑。
同先前猛烈袭来快感不同,而今这般缓慢抽送更挑人情念,喘息着,祁溟月不明所以,“听见什?”
祁诩天只是继续低笑,并不答话,抽出欲望却猛然挺入进去,随着他动作,两人相碰之处发出湿腻声响,随即祁溟月便觉股间有什溢出来,在父皇与他相连那处股湿热缓缓滑下,又顺着他腿侧点点往下淌落。
“今日白芙用太多些,浪费。”含着戏谑,祁溟月有意将身下紧紧,回应着身后之人调笑。
因他动作而轻喘声,祁诩天耐不住身下欲念,再度加快动作,“只要是溟儿用,哪里会浪费。”祁溟月听他这说,只觉体内硕大倏然加快律动,身下竹榻在猛烈撞击下轻响起来,抓住竹榻,不断袭来快感让他只能大口喘息着吐出呻吟。
汗水体液混合着白芙香气,在房内氤氲出室湿热,撞击之声未曾停歇,在阵阵呻吟喘息中,淡淡异香玉情热之味弥漫开来。
阳关由窗棂洒落,半明半暗之间,玄色与月白衣袂上相同绣印闪耀出浅浅金芒,两人脚下,全是情液滴落痕迹,榻上之人不断迎合着身后抽送,直到两人相继射出体内白浊,才终于在声低喘之后,伏在榻上。
取过方帕子,将祁溟月臀间浊物擦去,又将他腿侧痕迹也细细抹,待清理两人身上痕迹,祁诩天环起他腰,将祁溟月半扣在怀里,躺到榻上,在人唇边轻吻几下,“溟儿累不累?”
趴伏在榻上不住喘息着,祁溟月拂拂额前汗湿发,方才在最后刻父皇并未射在他体内,“父皇这般体恤,溟月怎舍得叫你失望,会儿便轮到父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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