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会意翻身过去,才在榻上伏下身,忽而足踝被握住,双腿被拖下竹榻,才在地上站稳,便被身后之人慢慢打开。祁溟月侧首回望,“父皇可是不打算让留着体力?”依眼下状态,像是时半会儿都不会结束。
见祁溟月回首望来,祁诩天迎视眼眸中全是狡黠笑意,“父
凌乱衣袍之下,裸露在外欲望,无奈叹口气,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,父皇挑情手段总是让他失去冷静,或者,正是因为是父皇,他才会总是难以控制自己欲望,看来今日午后安排必须推迟才是……
“刘总管,”靠在祁诩天怀里,祁溟月扬声往外喊句,“替去韶华殿留句话,就说溟月有事晚些去,若是安炀王来寻,便叫他在殿内等候。”
“臣会交代下去,请太子殿下放心与陛下议事。”
刘易毫无起伏话音传来,但他话中之意,却让祁溟月失笑,抬首对着祁诩天,语声带着些戏谑说道:“父皇与议事是不是太频繁些,大臣们过不久便该猜测,是否苍赫出什大事。”
“哪里频繁,父皇可有三日未碰过溟儿。”解开衣扣,松衣襟,祁诩天挑起眉,显是不以为然,祁溟月却对他话发出声轻笑,“近几日,父皇虽未曾要过,但别可没有少做,这也算未碰过?”如果说手触过地方算是被碰,这几日父皇真没少碰过他。
“溟儿何必计较那多,”边说着,取过祁溟月熟悉盒子,祁诩天在他面前扬扬,“溟儿要不要自己来?”幽暗着眸色,祁诩天笑得无比邪肆,溟儿自己将白芙抹入体内模样,带着些随意,带着些慵懒,还有些不耐烦,因难忍欲望而蹙起眉,全是他自己都不知魅色。
“若是溟月来,便不是抹在自己身上,该是在父皇那里……”环住祁诩天,将他同拉倒在榻上,祁溟月卧在他身侧,手往祁诩天身后按去。
“若是会儿溟儿还有力气,父皇便让你碰……你看如何?”如同在诱惑般,在他耳畔低语着,“溟儿要是不要?”
“怎不要,对父皇……溟月可想久。”祁溟月说完这句话,便被拥到熟悉怀抱中,放在他腰侧手掌路往下滑去,按在臀上,眼前所见,是父皇狭长深邃眼眸,满含情意与欲望让他不禁在上落下几个亲吻,只觉身上又热几分。
祁诩天觉出他身下变化,沉沉笑几声,翻身下榻,解开腰间系带,见祁溟月凌乱衣衫之下,身下未着寸缕模样,躺在榻上含笑望来,不禁俯身下去,在他光裸臀上轻咬口,“溟儿还不快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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