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曾答祁诩天问话大臣这会儿立时领悟其中奥妙,踏步上前,朝着祁柊离问道:“五殿下先前说有证据,是何意?老臣斗胆,再将必先先前之问提次,五殿下身狼狈,不知是怎回事?”
祁柊离站起身来,这时只要仔细看,便可见那点点暗红之色正是血迹无疑,听见问话,他转身说道:“这还需由不久前宫里祸乱说起,地宫被闯,罪囚死死逃逃,引起宫内大乱,而后还有宫妃楼阁无故起火,与侍女同丧身火海,这些,全是人所为!”
连朔见到他身上血迹和狼狈,再听他这时说话,突然有些心慌起来,但转念想,他命人绑走女子由那多人看着,理应不会出什意外才是,祁柊离即便带去人手,寻常兵卒又怎能同那些灰衣夜使相比。
定定神,他看向祁柊离,本是带着警告之意,却不料对上双平静至极,却包含无比坚决眼眸。
二皇兄恕罪。”
五皇子?此时见祁柊离,群臣才发觉,先前听刘总管说人都到齐,便未去注意,这时才记起来,似乎至始至终是未见到这位五皇子身影。
仔细看去,五皇子似乎衣衫凌乱,多出都有破损,那上头点点暗红之色,看来也像血迹似,再听他说有证据,不知又是何意?
连朔听见那句话,心里却忽然紧,祁柊离是知道他所为,开宴之时他竟未留意他不在殿内,看眼下样子,莫非他是去……
“小五来,起来吧,看你身狼狈,究竟是怎回事?”仿佛有些惊讶,祁诩天皱着眉对不远处站着刘易抱怨道:“刘易啊,方才朕可未听你说小五还没到。”
“刘总管为设宴之事忙碌天,总有出错时候,父皇级别为这事怪他。”祁溟月似乎很体谅,也并不太在意,命人又取来壶酒,将祁诩天眼前酒盏斟满。
祁诩天接过,两人眼神交错,又各自敛下几分笑意,今日这出戏,还真是未让人失望。
“刘易该死,是刘易疏忽,忘说,五皇子出宫去,会晚些才到。”刘易躬身解释,不见丝毫起伏语声听不出分毫被责问慌张,其中自责之意更是连寻都不用寻。
刘总管在宫里可不是年两载,不论什时候,哪里有出过半点岔子,这种疏忽会发生在刘总管身上,那是谁也不会信,听陛下与太子殿下番话,再听刘总管之言,此时凡是机灵点,都悟出几分端倪。
大臣们互相眼神示意着,看来今日这酒宴,不会这简单便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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