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儿不必将他放在心上,此时想该是父皇才对。”将松散衣襟挑开,祁诩天看着窗前祁溟月,月色与火光相映之下,溟儿分明只是随意含笑,却是如此魅惑,仿佛镀上层隐隐光华,印着情欲痕迹身子还有身上半挂着衣衫若隐若现,实在是诱人非常。
不等祁诩天倾身过去,祁溟月已搂上他
,若非他知道父皇不会隐瞒着他行事,他真要以为此事只是父皇场游戏。
“好戏才上,怎能这快便扫他人兴致。”垂首到祁溟月耳畔,祁诩天同他起瞧着窗外,望着那阵阵火光,隐隐还可听宫人侍卫呼喊之声,正欲将那大火扑灭。
“父皇还真是无情,后宫之内出如此大事,却仍是不闻不问,”如同欣赏着美景般,祁溟月望着远处升腾火焰,含笑语声却并无指责之意,祁诩天贴在他脸侧,吻住他唇边那抹轻笑,“父皇只需对溟儿有情便好,他人与何干。”
“还是溟儿觉得父皇待你仍不够好?可要再好上些?”望着祁溟月半敞衣襟之下毫无寸缕,情事后带着些慵懒模样无比诱人,祁诩天勾起唇,探手往他松开衣襟之内滑去,指尖才触到胸前突起,便被祁溟月给阻住动作,“父皇方才还不够吗,若再继续,可不敢保证能让你明日上得早朝。”
“看来溟儿仍有精神很,若是你想要,父皇不上早朝又如何。”先前才要溟儿回,若溟儿今日也想要他,他自也不会拒绝,虽是第回处于下方,但是溟儿话也是无妨。
原本只是玩笑话语,却得到如此回答,祁溟月笑着扬起眉,“而今正是多事之秋,溟月虽想要父皇,却不急于时,安炀新君连慕希已在往晔耀城路上,这几日便会到,宫里这人又不知是何来历,父皇还需应付那些大臣们,怎会舍得让父皇劳累。”
因他话,祁诩天眼中全是笑意,又在祁溟月脖间不断亲吻着落下属于他痕迹,远处火光印着身前溟儿,白皙肤色在夜下透出浅浅绯红,就如溟儿攀着他吐出呻吟之时模样,忍不住在那衣襟之下四处游移,祁诩天正触着手中柔韧,却听祁溟月说道:“潜入宫中之人,看来是对苍赫颇有恨意,兴许还是故人。”
回想着近日之事,祁溟月半侧过身揽住祁诩天,也触上他光裸胸膛,“父皇可记得还有何人与安炀有关,又怨恨苍赫?”
祁诩天发出声轻笑,“原来溟儿也已想到,父皇还想再过些时日才同你说,曜夜传来消息,他确是比连慕希先达苍赫,早已到晔耀城内。”
“他此次回来,怕不只是为在宫里杀人放火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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