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先可保江湖不乱,父皇无需担心,会吩咐下去。”
近年来,江湖中也非时时安稳,阮敖因阮天琪之事四处求医,已无心江湖之事,身为盟主却未尽其责,已有不少人不服他处事,眼见独子时隔不久便要经受次疼痛折磨,阮敖心中定也是不平,不敢反驳,得令之时却时有惰怠,次数久,引得父皇不快,便干脆命人闹出场江湖争锋,盟主之位最终落于炎瑱身上。
阮天琪当年所为让父皇给他掌,恐怕终身都需经受折磨,而后如何他未去关心,阮家父子此后如何也无人在意,眼下江湖中人只知云昊山庄,只知新任盟主云炎瑱,炎瑱也不负所望,为他将江湖局势控制得宜,琰青仍职情报之责,炎瑱则在他令下训练不少身负绝艺江湖高手,以备所需。
当时安炀所遣灰衣人始终让他甚为在意,虽在剿杀之后未再现身于苍赫,但那些悍不畏死又毫无生气灰衣人已让他生出戒心,无爻由安炀而来,经历过何种严酷之事让他成如今模样,他不得而知,但仅是无爻身手,便可知他们“师父”是如何厉害。
这些年来,安炀内乱,苍赫却也不是表面看来分毫未动,敛下透着几分期待笑眼,祁溟月将手边那几张纸笺又取来看几眼,抽出其中张,“百里忘尘又来问无爻之事,看来确是执着很。”
无爻自见过百里忘尘之后,看似未变,他却能由他身上觉出些微妙感觉,有意无意,将百里忘尘传来信笺搁在目光可及之处,不知他出去之时无爻是否看过,但时日久,却分明能觉出无爻不同,表面仍是那般虚无如同幽魂之状,但偶尔会出神,情绪起伏也越发明显,每分改变,都让他多些生气,看在眼中,也足够让人明,百里忘尘对无爻而言,不管是旧恨还是情怨,都是特别存在。
听他说起百里忘尘和无爻,祁诩天接过祁溟月手中纸笺,淡淡扫眼,“安炀内乱已定,定会有所行动,差不多也是时候,”把玩着手中纸张,看它在掌中化为白色碎末,鹰眸之中露出隐隐笑意,“这回定是有趣非常,溟儿可做好准备?”
“溟月早已等无聊。”伸手捻起些许纸末,他扬袖,瞧着掌间飘落白色,飞灰般落于地上,祁溟月深沉如水眼眸中露出冰冷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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