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冯卿如此坚决,朕也不多说什,免得有人以为朕偏私,”对着底下之人坚决之色,祁诩天眼中添些兴味,微扬唇,看来倒是觉得有趣似,“将那冯秋蓉传上殿来,朕要听听,她是如何说。”
玄色身影,喜怒莫辨神情依旧,也未曾改变那斜斜倚靠着坐姿,旁,太子
时欢喜,他却不曾看见座上两人仍旧悠然含笑神情,自然也不会瞧见两双眼眸之内闪过异色,“原来时昨日之事,冯卿今日便奏明于朕,倒也是护女心切,可是……”
听见陛下不紧不慢语声,不知是否是错觉,冯锡良总觉得透着些嘲弄与冷意,才有些忐忑,便又瞧见座上君王忽然蹙起眉,继续说道:“可是,朕分明记得,昨日,溟儿是与朕同用膳,又为国事议至深夜,根本不可能有冯卿所言之事呐。”
“不错,溟月在父皇宫内议事,至深夜才歇下。”说到议事二字,祁溟月不由往身侧瞥去眼,便对上双含着暧昧情挑深邃眼眸,想起昨夜与父皇在寝宫那场欢爱,直让他到深夜才睡下,才会使他早上懒得起身,此时仍觉得身下有些异样之感,也不知是昨夜太过,还是白芙用少。
听见身旁溟儿说起议事二字微微停顿下,祁诩天眼中便浮上几分邪肆笑意,想起昨夜,他忽然对旁刘易吩咐句,“替朕取个软垫过来。”
刘易领命去,并未问是哪种,置于何处所用,不会儿已取来,不需君王再言,便已递在祁溟月手上。
底下臣子不明所以,也并未注意陛下突如其来举动,他们此时正因听座上两人先前所言,而议论纷纷,当然,那低低议论时绝不敢传入那两人耳中,但此时,所有人瞧着冯锡良眼神中,又有变化。
陛下与太子殿下说是在议事,便只能是在议事,太子殿下也绝不可能留宿于冯秋蓉之处,以他们身为臣子身份,要相信哪方,自然是明白着,不管真相究竟如何,冯大人此举显然不能收到预期结果。
看着太子殿下仍旧是那般若无其事模样,又收到周遭扫来目光,冯锡良再也忍不住,咚声跪下身来,“陛下,微臣绝无虚言,求陛下召小女上殿,与太子殿下当面对质!”
虽然陛下相帮于太子,可他眼见着太子妃之位就要落在女儿头上,又如何再能眼睁睁瞧着它飞,即便是得罪太子,逆陛下之意,可只要搏这回,往后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之事。
跪在殿中,冯锡良这回事打定主意,即便陛下生怒,也无法将已发生之事掩盖过去,即便要将他治罪,也需有个说法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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